神,稍稍恢复一些知觉,这想起因与香丘商量商量。
往身旁一瞧,却见香丘并不在身旁,待自己找遍了客栈也是不得寻到。
正在忧急间,却见香丘冷清清的自店门外回来了。
一时张入云大喜,却忙迎了上去。
谁知香丘依然是先前一副爱理不理的样,问了她半天话,也是不见她回应。
到末了问起她方到哪儿去了,未想这却把香丘给惹恼了。
一时嗔道:“瞧阿云你方那副德性,白得了个美娇娘,一离了人家的视线,便是了狂,满兰州城的乱跑。
还生怕人不知道,动用上了轻功。
我的轻功不如你,自然跟不上,被人家逮住了,只好三番四次的和人说了你就是今日兰州城春香姐姐的娇客,人家这放脱我。
此刻为你的事儿来迟了一些,却没想你又为此来编排我!”
张入云见这小丫头此刻还在为这些没来由的东西生闷气,一时哭笑不得,却是短了口气,只问她如何能逃得过这一劫,实在不行,二人还是连夜逃出城的好。
不想香丘听了,却是不信,口里还说道:“谁信你这一套,先还说好绝不把人家春香姐姐举起来的呢!
末了,却卖弄本事,一纵三四丈多高,打量全天下的人都瞧不见,却又蹿得那般高,好让众人能把你瞧得个仔细。
还有……。”
一时她一肚的冤气都倒了出来,直把张入云训了半个时辰,却还未解气。
到后,又听她道:“这下你可满意了吧!
还说去姑婆岭呢,如今离姑婆岭少说还有一两千多里的路程,就不论你这一路上再能比武招亲,招得几房姐姐回来,便是这一路上只有春香姐姐相伴,也是春风得意,风流活的紧……。”
到得此时,张入云终于知道与香丘善说无意,只得趁其不备,一下捂住了她的小嘴。
当下提了一口长气,将肚里的委屈,一股脑地都给倒了个干净,就不知香丘如此盛怒之下,却又能信得他几分。
心慌之下,他颤颤巍巍的将抚在香丘唇上的手慢慢拿开,却是只等这位姑奶奶怎生落。
未想,此刻的香丘却是换了一副神色,当下只柔声道:“这么说来,是我错怪阿云你了!
这可怎么办!
阿云你可别生我的气啊!
!”
再看张入云,却是闻言张大了一张嘴,已然是被香丘这前后莫大的变化,惊倒在了地上!
!
!
待张入云站起身后,却见香丘又换了一脸的疑惑,兼略带无辜地问他道:“那现在该怎么办呢!
阿云!”
张入云本是要与她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办,此时见香丘得明白一些,却又反过来问自己,当下脚底又是一个趔趄,忙扶住了一旁的桌,将自己的身稳住。
待看了一眼仍是满眼迷茫的香丘后,知道与她确实是商量不出什么,自己寻思的半晌,方从鼻底下憋出了一个字道:“逃!”
这话一出口,却惹得香丘一惊,只口中说道:“这!
这不太好吧!
那老头,我看了横竖不喜欢,但春香姐姐人却挺好啊!
要不是她后来帮你说话,说不定今天晚上那个糟老头就要和你纠缠一个晚上呢!
那老头说话声音让人听了特别不舒服,要是夜里和你说一宿的话,我在那屋都听得烦都要烦死了!”
张入云本见香丘如此讨厌了老汉,心里也只笑笑,但说的多了,仔细一想,却也觉得有些不对。
他一双神眼,惯识人心里动向,但与那老人对话时,却见对方目光闪铄,虽是看不出对方生了什么歹意,但也没能瞧出对方的心理。
且那老汉行走江湖数十年甚是老辣,一时又想起隐娘对自己说过的江湖害人的种种伎俩,却是担心起来。
当下越想越是担心,却是打定了主意要逃,此刻他携带着香丘,不比当时一人可以毫无顾虑的犯险,终是小心些为妙。
至于那位春香姑娘,呵呵,他张入云却少不得要头一回做次负心汉了!
一时与香丘说了其中有诈,却是立定马上就要逃走。
一时间香丘得了要逃的音讯却是忽然来了兴致,当下忙打理收拾行李。
临走的时候,她又怕饿,又嘴馋,却是买了好些当地特有静宁锅盔,还好些辣在身上。
张入云见她走进,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