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小伙子,想要玩栽赃那一套最好是找出点证据出来。
再说,要打就打,都这地步了,说这些未免惹人笑话!”
贾长清已经懒得打算废话了。
眼下近千人,加上后续可以拉过来的千人。
还是在自家主场,任你三头六臂,今个儿也要打得你抱头鼠窜,磕地求饶!
“哈哈哈!前辈不愧是前辈,一大把年纪还是如此血勇!我杜澔佩服!佩服啊!”
说着杜澔连连鼓掌。
虽说这有些嘲讽的意思,但如此被夸,贾长清嘴角也不自觉带出浅浅笑容。
想当年自己也是从菜市场砍到河西的狠人!
一时间贾长清有种重返当年荣光的骄傲与自信。
可下一刻杜澔面色一垮,眼神一凝,嘴里喝骂道,
“老不死的一大把年纪也敢学老子砍人,今天你不死谁死?”
“你你”
贾长清气得手指着杜澔,浑身都被气的止不住颤抖。
而此时杜澔已经转过身,挥了挥手,“做掉他们!”
话音刚落,一众小弟争先恐后的朝着对面冲杀而去。
“砍死他们!”
“杀!!!”
然而这等好似乌合之众的呐喊仅仅开头几名头目吆喝了一嗓子,很快弟兄们就纷纷沉默起来。
一个个如同沉默的豺狼,组合在一起更是如同一群狼正在十分有理性的围猎猎物。
随着一众弟兄们已经冲杀上前,杜澔眼睛一瞥,这才发现后方还有一群人踌躇着不敢上前。
这群人不是别人,赫然是自己那群师兄师姐们。
他们面色有些发白,有些人嘴角还残留着一丝唾液,很显然之前吐过。
对此杜澔是有些不满的,但稍微一想,倒也能理解。
先前自己那群小弟在杨二郎的带领下一个个就跟屠夫似的。
破门砍人,一套流程行云流水,只留下满地的尸首。
那惨状,也就是杜澔手底下这群见过世面的能无视。
可一般人面对这种宛如修罗地狱的景象,如眼下他们这般才是正常反应。
“嗯?大师兄,你不会也怕了吧?”
杜澔瞥了眼人群,发现大师兄刘武才也留在原地。
刘武才摇摇头,“没有。
其实我之前杀过不少人。
自从师父把我赶走后,我就按师门规矩,游历大江南北,寻觅各地武师挑战切磋,交流武艺。
路途中没少碰到一些不长眼的,土匪,山贼,乱兵,等等。
但我现在还能活着,而他们却都死了。”
“那你这是”
“今早我拜会过师父他老人家,他老人家说,我开武馆授徒,他不介意。
不过有机会要尽可能护你周全。”
“哦?这还是他老人家能说出来的话?”
杜澔有些诧异,这能是那傲娇老头能说出来的话?
仿佛是印证杜澔所言,刘武才也是略显尴尬。
“嗯,师父他老人家当然不会这么说,但我能听得出他老人家的意思。
另外,我也不想成为刽子手。
这些年我杀过太多人了,杀性已成,如若不抑制,我怕到时候收不住手。
还是给师弟你身边当个护卫吧。”
闻言杜澔倒也不怀疑,这是大师兄能说出来的话。
但仔细想想,人家倒也没说错。
习武之人的杀性,要么不杀,要么杀起来简直比谁都疯。
只因习武之人,本身就在技巧上远超普通人,而这年头的正统传武门人,练的都是杀人技。
何为杀人技,没有后世任何表演的多余动作,全部都是精良的招数,处处都是奔着要害去的。
什么掏裆,戳眼,打太阳穴,戳喉,这都是常规操作。
就好比他的鹰爪功,真的是奔着掏人血肉,掏人脏腑去的,突出的一个血腥。
也就是大师兄年纪上来了,这要是小年轻,功夫又这么高,杀了几个人后。
就会感觉杀人貌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很容易,简单,内心就会无止境的膨胀。
直至做出更过分之事!
其中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形意门传人,也是后世被称之为猴形大师的薛师傅。
当然在如今这年代,杜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