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听段师兄这么一说,貌似人家的辈分算下来,比自己高得多。
“不过师兄,为何这位和咱们形意门关系如此热络?”
“呵”
听到这话,段师兄仿佛是听到了一个笑话,
“杜师弟,你莫不是不清楚?
赵师叔和孙师傅的矛盾,这种情况在武术界并不常见。
就算有矛盾,大家多少是维持着表面和和气气的,无非手底下切磋一手,事情也就解决了。
所以,大多数情况,武术界大家都是相互和和气气,不会平白招惹旁人。
除非是遇到踢馆,在别人地盘插旗开武馆这种事儿。
不过说起来,人家李靖林前辈和咱们形意门也有些渊源,有如此热络并不奇怪。
并且李靖林前辈和不少武术界前辈关系都不错。”
这下杜澔懂了,这就是个好好先生。
倒也正常,人家日后能爬到那个位置,要说不八面玲珑,肯定是说不过去的。
只是就在杜澔和段师兄交谈之际,那边老尚和老赵也是和李靖林聊得起劲。
“赵师傅,听说你和孙师傅有矛盾?此事可否化解?”
“唉,李师傅,我知道你是好意,只是我和老孙算是私人恩怨。
此事您就别掺和了,你放心,待会我以与他约好,擂台上我两家的弟子会切磋,做个了断。
绝不会乱来的!”
老赵摇摇头,对方特意过来,眼下倒是明白为何了。
这是过来当说客来了。
闻言李靖林无奈叹息,“唉!你们两家的恩怨我也听闻过一些。”
“既如此,此事我就不掺和了。”
又聊了会,李靖林这才告辞离去。
回到武当的席位上,李靖林还没喝口茶呢,旁边就有好奇之人打探起来。
“古川兄到底是何事?”
对方喊着李靖林的字询问着。
李靖林摇摇头,“还能是什么事,两家矛盾口头上没法化解,约定好准备待会上擂台化解呢。”
“啊?上擂台?我不是听闻,那位赵师傅常年有内伤在身吗?
这般还能上台和孙师傅切磋?这不是胡来吗?”
这位道长明显震惊了。
这年头别说是他们这些老一辈,就算是壮年一辈,能和孙师傅那个老鬼切磋的怕不是也没有吧?
人家是越老越能打,简直就离谱。
见对方似乎误会了,李靖林赶忙摇头苦笑道,
“呵呵,非也非也!谁能和孙师傅切磋啊,自然是他们弟子之间的切磋。
不过能够用这种法子化解矛盾这也是好事。”
“哦,原来如此,这倒是合理。
咦,不!这也不合理啊!
孙师傅的弟子那都是什么人啊!
赵师傅莫不是昏了头?”
这位道长捋须的动作一颤,差点没把胡子给扯下来。
“昏没昏头,我倒是不清楚,但两家就是如此约定的。
不过妙一真人,您这一大把年纪,怎么如此好奇?”
李靖林有些古怪的看了眼旁边的这位老道。
对方这岁数今年应有九十有三,武术境界虽只是二流,但一手丹道以及养生的造诣极高。
许是这样,对方的样子看上去依旧是鹤发童颜,精神矍铄。
但就是有一个毛病,那就是喜欢探听一些消息。
每天在道观除却日常的修炼之外,就是喜欢让徒子徒孙们给他讲述一些山下的奇闻异事。
上至天下格局,下至村里寡妇偷汉子,他都喜欢听个乐呵。
美其名曰,喜怒哀乐乃人之正常情绪,太过清心寡欲对心性不好。
年轻时,他已经过够了世间的疾苦,老了就喜欢听个乐呵,瞧个乐呵。
甭管他人如何,别人痛苦也罢,喜悦也罢,总之能让他开心那就是好事。
这种怪癖,李靖林也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形成的。反正就挺怪。
“呵呵!我你还不知道?就喜欢听个乐呵。
话说这孙师傅老道知道,只是这赵师傅有点够呛呐。
正所谓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
老道要是如这般弟子还是输了,怕不是改天就得躺在棺材里,直接让人连人带棺材直接摆在他孙师傅家门口。
看他膈应不膈应,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