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狱头要速速去拜访参军大人!夜长梦多,可不能给叶沐辰应对的机会!”孙冕吩咐。
……
与此同时。
赵吉安已经被叶沐辰带回了裴家。
大夫为其处理了外伤,并说其醒来就无大碍了。
赵建业适才放心,旋即,噗通一声跪在了叶沐辰的脚下,用力叩头,“多谢叶少肯救我儿……今后,我赵家世世代代都是叶少的奴隶,只要叶少一声令下,我等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
咚咚咚。
他的头磕的清脆作响,发自肺腑的感恩。
若非叶少,他赵家就绝后了!
他哪怕是死,也没有颜面去见他赵家的列祖列宗……
是叶沐辰帮他保住了赵家唯一的香火,让他不至于愧对祖宗!
从今往后,叶少让他往东,他绝不往西!让他死,他绝不偷生!
叶沐辰扶起他,道,“够了,你的心思我已知晓,我们方才强闯大牢、撞破孙冕兄弟谋杀;又将孙三孙四痛揍一顿、带走赵吉安,只怕他们会怀恨在心,蓄意报复……得速速想个对策才行。”
他话一出,鲁有莽麾下的弟兄皆蹙了眉。
“叶少方才不是说那些狱卒草菅人命,我们是替天行道,京兆尹大人知道了也会感谢我们吗?”
“难不成,叶少方才是在骗我等?”
“若官府报复,我们安是对手?”
众人皆惶恐的看向了鲁有莽。
却见,鲁有莽的面色也无比之凝重,他来叶沐辰这里当护院,是看上了其给出的高报酬,但没有想到,上岗第一天就遇到了如此棘手的事情。
即便叶沐辰说出了事情,其一人承担,可若真当大祸临头,其还会如此吗?
鲁有莽看向叶沐辰的目光中也多了一抹质疑,他倒并非是怕死,而是担心若他死了,十绝村那些可怜人何去何从……
察觉到众人的担忧,叶沐辰轻笑一声,“放心好了,我说过此事我一人承担,就绝不会牵连他人,若官差真的来找麻烦,找我一人便可。”
他的承诺虽然让鲁有莽麾下的弟兄止住了议论,但许多人看向他的目光仍保持着质疑。
赵建业道,“叶少,话虽如此,可你是为了救吉安才如此,我实在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送死……”
“且,若是叶少愿意,也不是没有办法和平解决此事。”
叶沐辰挑眉,“你该不会又想劝我与佑安王和好吧?”
赵建业面色尴尬,“我知叶少不愿如此,但好汉不吃眼前亏,那孙冕与参军大人私交甚密,蛇鼠一窝,若他想杀叶少,只需在参军面前吹吹风……”
“若我猜的没错,得知吉安被我等救走后,孙冕便已去拜访参军了,最多黄昏,参军就将带着麾下士兵找上门来……”
“这么短的时间,叶少除了求助佑安王,好像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听了赵建业的分析,鲁有莽等人也纷纷点头,“是啊,若有了佑安王的庇护,别说是一个小小的狱头,就算是参军,京兆尹,见了叶少你都需礼让三分,何乐而不为呢?”
面对众人的劝慰,叶沐辰始终笑而不语,赵建业等人把佑安王想的太简单了,求助其无异于从一个火坑跳进另一个火坑。
何况,除了求助佑安王之外,他也不是没有其他的办法解眼下之难。
“赵老爷,若我说,我有办法解眼下之难呢?”他反问。
“叶少,你,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赵建业满眼狐疑,“你已经被逐出佑安王府,背后再无靠山,那些官差穷凶极恶,你能有何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