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昏聩的人。
而在列国朝拜上,强占附属国王后,这实在是任何
一个有脑子的人都不会做出来的。
……除非业皇想自取灭亡!!
“柳姑娘,你不妨想想,在这场棋局中,谁是最大的获利者?”
被叶沐辰这么一问,柳月蝶陷入了沉思。
多年前,业皇虽然得手、成功的侵占了她的母后,可名声也坏透了,至此之后,列国无人再朝奉大业,大业朝也因此一落千丈。
而玄月国因此灭亡,损失惨重,那些本该安居乐业的百姓都成了大业的奴隶。
唯一从中得利的人,当是敖丕廷。
在玄月国覆灭的这场大戏中,敖丕廷帮业皇善后,帮他隐瞒天下人他的罪行,因此得到了业皇的重用。
当然,敖丕廷并不是全心全意的效忠业皇,在对玄月国的大肆杀伐之中,敖丕廷留下了她,留下了云梦,还帮她二人隐瞒身份,潜伏大业……
难道,这一切的幕后黑手是敖丕廷?
可杀她父王,辱她母后的人分明是业皇啊……
柳月蝶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叶沐辰的说法。
好在,叶沐辰也不逼她,只轻轻握住了她的肩膀,安慰,“我知道,表面上做这一切的人都是业皇,你对业皇的仇恨也已积蓄了多年,想要你接受我的看法,很难,不过,不急,眼下你还在,我们可以一起探究事情的真相,若这一切当真都是业皇所为,我绝不阻止你报仇。”
“但若这一切都是敖丕廷从中作梗,我也一定会帮你复仇!”
叶沐辰的手掌很温厚,给了柳月蝶极大的力量,她用力的点了点头,“嗯,我会让人重新去查当年之事,一定要让真相浮出水面,一定要真正的幕后黑手受到报应!”
二人正谈话间,门外传来了鲁有莽的声音,“少爷,柳姑娘,那人有厉老灌输的内力已经醒了,他虽然还十分虚弱,但却坚持要见柳姑娘。”
“走吧,去看看。”叶沐辰很是自然的牵起了柳月蝶的手。
二人一同出现在了郁非尘的面前。
“公主……”看到柳月蝶,郁非尘情绪有些激动,但又看到叶沐辰,眉宇紧蹙。
柳月蝶道,“郁叔,放心,他不是外人,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郁非尘再度审视了叶沐辰一眼,见其眼睛澄澈,坦坦荡荡,并无躲闪之意,他才放下了戒心,“公主,多年前玄月国覆灭一事另有蹊跷,真正的害玄月国覆灭的人或许并非是业皇,而是敖丕廷……”
什么?
郁非尘所言竟和叶沐辰的猜测契合了?
柳月蝶与叶沐辰对视一眼,而后问道,“郁叔何出此言?当年业皇所为,我玄月国皆知,这消息还是你传回的。”
“此事不假,但,但我知道的那些消息,全都是敖丕廷告知,那晚朝会,参与的本就只有列国君主和王后,我只能在殿外等候,敖丕廷给了我离开大业的令牌,让我回国安置一切,不然便再也离不开大业了。”
“我也有过怀疑,有在大业观察,可真的看到了我朝王上与王后的尸体,也看到了王后身上业皇犯下的劣迹斑斑,再加之先前业皇传信让王上上献王后一事,我对此更是深信不疑……”
“也因此,我快马加鞭赶回玄月,可敖丕廷的兵马来势汹汹,就像是早有准备,还有,当消息带回后,我要准备带公主离开,便发现自己身中剧毒,还遭遇一众大业势力的追杀,坠入亡魂谷。”
“我在亡魂谷待了多年,谷底各种药草让我的性命得以苟延残喘,此番,我来大业,是因为听闻大业有位名动天下的花魁,据人描述和公主完全一样,我担心公主沦落风尘,遂来搭救,却不想,刚到大业,就听闻公主要被敖丕廷送入业皇宫服侍业皇……至此,我才将一切都想通了,或许,当年的一切都是个局,或许,业皇和我们一样同为受害者。”
“来大业多日,我问访了许多百姓,故友,按照他们所言,当年业皇从来都没有下过让我朝上献王后的旨意,至于我朝主动将上贡金额加倍,也是玄月国为讨好业皇,在一众附属国内脱颖而出……”
“也许,从一开始,传到我玄月国的那道荒唐的旨意,就是假的,是人伪造,目的就是为了逼迫我玄月国与大业决裂!”郁非尘将自己的猜测说出。
“可若郁叔猜测是真,敖丕廷的目的是何?”柳月蝶的话适才问出,心中便已有了一个答案。
……自玄月国的事情发生后,周边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