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帝凌霜的示意下,尹国公府之事很快便传入了太子与二皇子耳中。
因推波助澜、抹黑叶沐辰,阻止其治疗瘟疫被打了板子后,二人的伤势一直未愈,至今仍只能趴在榻上。
尤其是太子帝凌天,他与叶沐辰之间有的可不只是被打板子的仇怨,还有夺妻之恨,离间之仇!
“可恶,这个世界是怎么了,在叶沐辰还未发迹之前,本宫便已对宋婉清百般追求,意图用联姻,获得太傅府和群英阁势力的拥护……”
“本宫是太子,是大业储君,是未来的帝王,原本,能成为本太子妻子的人只有慕容家的嫡女,宋婉清根本没有这个资格,若非当初二弟有敖丕廷拥护,本宫不得不多多拉拢势力,适才给了她这个机会……”
“可惜,她有眼无珠,竟然在本宫与叶沐辰之间,选择了后者!”
“本来看在叶沐辰有几分才学,本宫暂忍怒火,屈尊降贵,亲去裴家,拉拢于他,可此人非但不知好歹,不愿意上献锻铁术,还一而再,再而三的落本宫的面子,本宫都看在彦长霖与他的关系上,不与他计较,可他却越来越过分,在治疗瘟疫中横插一脚,搞出了什么隔离治疗之法……”
“衬得本宫与二弟心狠手辣,民心尽失,甚至就连彦长霖和国子监,也在渐渐的疏离本宫。”
“现在,父皇更是封他为太子少傅,让我与二弟向他学习……这是要他凌驾于本宫之上!本宫不甘!本宫怎么能输给佑安王府一个低贱的庶子?!”
“尹国公府如今此等处境,本宫与二弟,谁能先向他伸出援手,谁就能获得尹国公府的支持,麾下更添一员大将。”
帝凌天分析着眼下局势,后对身侧之人道,“去,让我们的人打点打点牢狱,让尹国公在内好过些,还有,禁卫那边,让那出卖父皇之人一力承担所有,尽量择清尹国公的过错。”
“是。”亲卫领命,退下。
帝凌天一副阴谋算计的模样,“叶沐辰,你以为你获得父皇赏识,位居太子少傅之位,就能凌驾于本宫之上,就能横行霸道?错,大错特错,本宫是太子,是父皇的儿子,无论如何也绝非你一个低贱的庶子可比……”
“待尹国公府脱困,本宫会与之强强联手除掉你!只要你死,宋婉清,太傅府,群英阁都将是本宫的!”
“还有那彦长霖与国子监,少了你挑拨离间,也会对本宫更加忠心!!”
帝凌天自以为自己思虑周期,可却不知,他手下的人刚刚去见尹国公,便有人将此消息禀告了帝凌渊。
“二皇子,不好了,不好了,太子派人去大牢见尹国公了……”
正在养伤的帝凌渊微微蹙眉,后又冷笑出声,“太子这是得知尹国公府与叶沐辰对立落入下风,想趁机拉拢尹国公府的势力啊……”
“属下也是这么认为的,遂才马不停蹄的将此事告知二殿下,眼下,敖丕廷灭亡,二殿下这边本就势力削弱,若要太子再拉拢了尹国公……”那属下担忧至极。
帝凌渊却反问道,“你可知,当初父皇明明早就怀疑敖丕廷有不臣之心,可却为何一直没有动他,反而还让他位居高位?”
属下摇头,“卑职愚钝,还望二殿下言明。”
帝凌渊冷哼,“因为父皇不希望朝中一人独大,不希望天平倾斜,想让敖丕廷成为本殿下的助力,牵制太子一方势力。”
“可惜,敖丕廷狼子野心,竟真的起兵谋反……这让父皇失去了制衡太子的筹码,所以,他提拔了又一方势力,册封叶沐辰为太子少傅。”
“叶沐辰和宋婉清关系暧昧,已经成了人尽皆知之事,还害太子和本殿下被打了板子,甚至失去了民心……居于太子之上,夺妻之恨,离间之仇,必然会遭至仇恨,父皇是想挑起太子与叶沐辰之间的战火,用叶沐辰这颗棋来平衡朝堂势力。”
“本殿下虽然被打了板子,虽损失了敖丕廷这一大助力,但却能因此得到父皇相助,比之太子要好了太多……所以,这盘棋中,本殿下根本什么都不用做,只需坐山观虎斗,等着收利就是了。”
“反而太子……真是愚蠢至极!那尹国公之所以会被下狱,真正的原因根本不是他联合佑安王杀叶沐辰,而是在父皇的禁卫之中都埋伏有他的人……这无异于是挑衅皇权,太子在这个时候都敢与之勾结,这根本是在自取灭亡!”
“你等着看吧,太子跳得越欢,死的越快。”
帝凌渊目光阴鸷,笑容嘲讽。
听了他这番分析,方才还火急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