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出身匪寨,常年习武,肌肉紧实,线条优美,身材很好,充满力量健康型的美。
她大红的衣裙之下,穿着红色的小衣,衬得肌肤越发雪白。
而雄伟的胸怀中,一条深深的谷缝儿几乎可以埋死人……
而下,是盈盈一握的腰身,修长笔直的玉腿。
叶沐辰有些激动。
他觉得这天下间应该没有任何一个男人面对如此局面还会无动于衷。
除非对方不是个男人。
他喉咙一深,声音沙哑,“二当家,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明日醒了可不许怪我。”
叶沐辰本不想趁人之危,但无奈聂惊羽太过诱人。
他向着聂惊羽靠近,“如你所愿。”
然,聂惊羽除了平稳和缓的呼吸外,再没了任何的回应。
……嗯,她睡着了。
睡得很香甜。
完全忘记了方才撩·拨过的叶沐辰。
这让叶沐辰很难受,明明都已经被勾起了火,却又无处发泄……
此刻,他的心底有一个很邪恶的念头,他很想趁着聂惊羽熟睡做些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可最终,他还是无奈的叹息了一声,给聂惊羽穿好了衣衫,盖上了锦被,走出了房间。
宋婉清和零星已经离开,听雪在指挥下人收尾。
见到叶沐辰,听雪似乎很意外,“少爷,你不是在陪惊羽姑娘,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看到听雪八卦的模样,叶沐辰道,“你这小丫头越发坏了,竟然敢打趣起少爷我了,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
说着,他已经挠起了听雪的痒痒。
“啊……少爷,好痒,你,你太坏了,住手,住手,我错了。”听雪连连求饶。
叶沐辰这才停手,“我成了太子,母亲和舅舅那边有什么反应?”
听雪道,“夫人似乎有些伤感,舅老爷已经去劝过一次了,不过,我觉得少爷还是该去看看。”
叶沐辰点了点头,“那好,我去母亲房间一趟,你回房等我。”
“嗯。”听雪答应。
叶沐辰当即来到了裴氏的房间。
裴氏正拿着一个长命锁,黯然神伤,她实在想不通,自己的儿子怎么就变成了摄政王之子?
真的被那和尚道无心调换了吗?
可若如此,她的亲生儿子又在何处?
就在这时,叶沐辰走了进来,如往日一样,唤了一声,“母亲。”
裴氏受宠若惊,连忙起身,“太子,你不是我的亲生儿子,怎能唤我母亲……这于礼不合。”
然,叶沐辰却道,“不论如何,你永远是我的母亲。”
裴氏流泪。
叶沐辰继续道,“母亲,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今日我也问过了那老和尚,可他对于当年之事说得含混其词,甚至我再问下去,他恼羞成怒,直接走了,我觉得,他说的话,未必是真……”
“我应当不是真正的皇太孙。”
“什么?”裴氏一愣,“可这是欺君大罪,那老和尚怎么敢?”
叶沐辰道,“他本就是先摄政王的亲信,对于十八年前摄政王府惨遭灭门之事耿耿于怀,对当朝陛下怀恨在心,又怎么会怕欺君呢?何况,知晓当年之事的怕是也只有他一人,还不是他如何说,就是如何?”
“可他为何要这么做?”裴氏不解。
叶沐辰道,“这些年来,当朝陛下一直没有放弃让人寻找当年的皇太孙,当然,他要找皇太孙绝不是为了将大业的江山社稷归还于摄政王一脉,而是为了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我想,这老和尚是摄政王的亲信,应当很想护皇太孙周全,所以,他将我推了出来,说我就是当年的皇太孙,如此一来,既能为皇太孙吸引火力,又能让业皇不爽,让我与他交锋,待到必要之时……真正的皇太孙方可坐收渔翁之利。”
闻言,裴氏面色一白,“那,那沐辰你岂非被人利用了?岂非成了个活靶子?”
叶沐辰点了点头,“卷入皇储之争,之后的路必然不好走,所以我想让母亲明白,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很多事情,都要透过表象去看本质,更想告诉母亲,不论如何,我都是你的儿子。”
“这么多年了,我们的母子之情总不是假的。”
裴氏有些愧疚,“是啊,这么多年了,我们之间情分总不是假的,何况,若非是沐辰你,我如今还在佑安王府,受尽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