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大人求您,求您饶了她吧,她才八岁,还是个孩子啊……”
“您冲我来,冲我来,只要大人肯放过幼女,我保证尽心尽力伺候大人……”
而此同时。
山东海域一座不知名的小岛上,群寇环伺。
岛上不间断的传出女子凄厉的哀求惨叫。
无数沿海地区的妇女被东樱寇匪掳掠,凌·辱。
阴云密布,怒海波涛,似乎连老天都看不下去这群畜生的恶劣行径。
可这群畜生面对妇人的苦苦哀求,竟是一阵殴打,“想得美,你也不看看你已经徐娘半老了,哪里能和这娇滴滴的小姑娘比?老子就要她!”
说着,那东樱寇匪一把抢过幼女,就要撕毁其的衣服。
作为一个母亲,妇人哪里能看自己的女儿遭此大辱?当即咬牙,狠狠的扑向了那东樱寇匪,用力撕咬他的脖子。
“啊!”寇匪发出凄厉的惨叫,后勃然大怒,竟是直接用东樱的特有的武士刀,刺破了妇人的肚子。
开膛破肚。
风越发凄厉,波涛骤聚,似哀嚎,似痛哭,也似咆哮,这座岛屿成了人间炼狱。
凌·辱虐待在各处上演,还伴随着东樱寇匪的猖獗的笑。
而对于他们的恶行,身为本次行动负责人的山本武极其纵容。
山本武是东樱水军的统帅,也是东樱威震四方、凶名在外的亡命侯。
当然,亡命二字,是指亡对手的命。
据说,只要和他对上的人,无一生还。
他就是东樱水军的军魂,似乎只要有他在,东樱水军便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他并非纯粹的东樱血统,所以身形要比矮小的东樱男人魁梧,强壮。
他身材高大,皮肤泛着古铜的光,鹰鼻狼目。
他根本什么都不用做,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就散发出凶猛可怖的气息。
此刻,他望着那些被欺辱的妇人,眼底满是薄凉。
仿佛大业女人就该被他们玩弄。
“早晚有一日,这大业的江山会被我东樱占领!早晚,大业男奴女娼,成为我东樱的奴隶,世世代代,永远直不起腰!”他望着远处大业燕京的方向,满目贪婪。
扑通。
就在他畅想美好未来的同时,一探子突然跑来跪在了他的脚下,“参见亡命侯,公主传信来说,叶沐辰以及大业的大皇子,二皇子都到了山东境内,公主说,要侯爷不惜一切代价,生擒叶沐辰,若情势危急,亡命侯可自行决定他的生死。”
面对柳生飞絮的命令,山本武面无表情。
良久才道,“叶沐辰此人确有几分本事,看来公主是决定借他的种了……好,此人我便给公主留着,不过,我东樱兴师动众、大费周章进入大业海域,仅仅是掳走一个叶沐辰,太不值当!”
“亡命侯的意思是……”那探子满眼狐疑。
山本武唇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传闻,大业皇帝有很多子嗣,但能登得上台面的却只有大皇子、二皇子,若此番战役,我将叶沐辰生擒,将他二人一举杀了……”
“那这大业皇帝痛失两子,大业也将再无合适的储君人选,江山动荡,民心溃散。”
“这一战若成,距离我东樱拿下大业就不远了!”
山本武遥望远处,不知是想起了什么,神情竟有些悲怆,“摄政王,这一战,本该是你我之战,这世间能配得上做我对手的人也只有你,本来,该你我决个生死的,可惜大业皇帝自私多疑,不容功臣,如你这般值得敬佩的对手竟然死在了自家人手上……”
“你放心,大业朝皇帝毁了你我的最终一战,我一定会马踏燕京,取他狗头,以慰你的在天之灵。”
寒风萧瑟,山本武负手而立,衣衫猎猎,自成天地,高不可攀。
可只有他知道,高处不胜寒。
自大业朝的摄政王死后,他也懈怠了多年。
此番,是听柳生飞絮说大业朝又出了一个惊才绝世的少年郎,他才想来看看。
不过,纵然有关叶沐辰的事迹传得再怎么邪乎,他也没有将一个初出茅庐的少年放在眼里。
此战,应当就是大业的亡国之战了。
摄政王,抱歉,你用性命捍卫的土地和百姓,还是要落到我的手中了,要怪,就怪你朝皇帝昏庸吧。
“浩光,传我之令,今晚日落,兵分多路,奇袭沿海各处百姓居住区,给我们大业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