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特勤组的人在警察局附近的一家海底捞聚餐,算是庆祝鲍钧平安归来,最后付账的还不是鲍钧。
虽然不多,但鲍钧还是被这群可爱的家伙感动得一塌糊涂。
吃完饭,鲍钧直接给了汪华建五千块,让他带其他人继续玩,自己则牵起吕微微的手,缓缓往家的方向走去。
路上的积雪已被清扫干净,车流在斑斓的霓虹灯下穿梭,人群熙熙攘攘,整个世界充满了活力。
吕微微静静地靠在鲍钧肩上,时不时抬头看看他,痴痴地笑。
这时,鲍钧忽然说:“大局批了我两天假,羡慕吗?”
正沉浸在甜蜜中的吕微微:“???”
我去,这男朋友不当人了是吧?
第二天,被吕微微“教训”了一顿的鲍钧不得不利用自己的职权给吕微微放了一天假。
客厅里。
鲍钧满脸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厨房里忙碌的吕微微,突然哀嚎一声,把自己扔在沙发上。
吕微微熬好粥,拍拍手走出厨房,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像孩子一样的鲍钧:“好了,不就批了我一天假嘛,你也有这个权力,至于这样吗?”
鲍钧嘴角微微抽搐:“话能这么说吗?你看,我今天休息了,你也因为我休息了,这不就……”
“???”望着眼前滔滔不绝的鲍钧,吕微微再次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这是第几次了?为什么突然觉得自己反应慢半拍,跟不上鲍钧的思维了?
就在吕微微快忍不住的时候,鲍钧的手机响了。
两人直接愣住,鲍钧随即指了指吕微微:“你等等,等会儿老公再跟你好好说说这事儿有多严重。”
说完,他掏出手机,不看屏幕就接通了电话,紧接着,还没等他开口,电话那头就传来汪华建的声音:“老大,出大事了。”
鲍钧噌地站起来,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而沉重。
……
城南工业区,两条工厂间的小巷里。
鲍钧看着眼前的尸体,神色莫名,一旁的徐涵和吕微微已经开始忙碌起来。
这原本只是一件平常的伤害案件,交由刑警队处理就行,可吕栋他们到场后,检查完死者伤势,却直接通知了特勤组。
原因无它,只因死者的死法实在太出人意料——他竟然是被一张扑克牌刺死的,扑克穿透了衣物,深深扎进了心脏,仅留一个小角在外。
虽说网络上有人上传过甩扑克击穿泡沫板的视频,但那毕竟是泡沫,而这位死者,不仅是衣物被穿透,连一根肋骨也被这张扑克牌洞穿,这一切,仅凭一张扑克牌,你能信?
“死者在三个小时前,大约凌晨四点半左右死亡,身上别无他伤,致死原因是心脏处被扑克牌贯穿。简单分析,这是有人用极强的力量投掷扑克,割破衣物并刺入死者体内……”
徐涵说到这里,满面惊愕地看着鲍钧:“头儿,真有这样的人?这不是武侠小说里的情节吗?”
不只是徐涵他们惊讶,鲍钧也是震惊不已。
稍顿片刻,他戴上手套,从死者体内拔出了扑克牌。由于死者已去世超过三小时,血液基本停止流动,场面并未显得过于血腥。
望着那张扑克牌,鲍钧面上闪过恍然:“这是特制的扑克,材料是铝合金。”
众人这才略松一口气,铝合金制成的扑克虽仍令人难以置信,但总比普通纸牌来得容易接受。
即便如此,这样的人物也不是他们刑事科能对付的。于是,吕栋走到鲍钧面前说:“小钧,这案子我交给你了,希望你们早日破案。”
鲍钧应了一声,没有推辞。
尽管铝合金扑克硬度和冲击力远超纸质扑克,但要造成这般后果,凶手的功力仍然深不可测,至少需练武十年乃至几十年以上。
并且,此人必定是修炼传统内家拳的,而非市面上那些表演性质的武术套路。
因此,一般警员确实难以应对这样的凶手,并非抓不住,特勤组也才刚成立不久,问题在于,抓捕这种凶犯,很难确保无人牺牲。他们是警察没错,可也没人想当英雄,毕竟每个人都是孩子、是伴侣,是父母或子女。
“头儿,我们……”
鲍钧扬手打断了汪华建的话,仔细端详着扑克,只见背面写着一行小字:内家叛徒,死有余辜!
扑克的正面则是黑桃k的图案。
看着这张扑克,鲍钧重重叹了口气,站起身:“看来这次我们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