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你们有没有查过三个死者的通话记录?”
冯信军深吸了一口气,虽然心里还在嘀咕,但还是点头说:“查了,不过三个人的通话记录都没问题,冯信军甚至联系了通信公司,还是没找到线索,现在咋办?”
鲍钧有些失望地靠在沙发上,此时的于昊谕已彻底蒙圈。他万万没想到,三个死者竟然真的出现在了他的洗浴中心,这意味着什么,他再清楚不过,于是他直接看向鲍钧:“包……包队长,这……这到底是个啥情况啊?”
当鲍钧和冯信军回到楼上仓库时,秦海已经开始收拾东西了。整个仓库被隔成了一个个小区域,看起来初步的取证工作已经完成。
但这里毕竟是经过处理的,所以有用的信息并不多。
鲍钧在里头转了一圈,确定没有新发现后,转身走出仓库,看着站在那儿神情不定的于昊谕,轻声问:“于先生,这间包厢的钥匙谁保管的?”
“仓库管理员!”于昊谕微微发愣:“对啊,这件事说不定就是仓库管理员干的,不行,我得问问。”
见于昊谕掏出手机,鲍钧直接拦住他:“给我们仓库管理员的联系方式和住址就行,在案件没查清楚前,你最好别做别的事,免得惹出不必要的麻烦和意外,这点我就不多说了,毕竟你也是军人出身,应该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好!”于昊谕果断放下手机,然后把仓库管理员的联系方式告诉了鲍钧,旁边的警员迅速记录下来。
不过令鲍钧有些意外的是,这位仓库管理员居然就住在对面的小区里,这么说……真凶要浮出水面了?
不过随即鲍钧就摇了摇头,把这个念头抛开。毕竟到现在他还没收到系统的提示,显然目前还没找到关键线索,那个仓库管理员说不定只是个烟雾弹。
又叮嘱了于昊谕几句后,鲍钧带着人离开了洗浴中心。
望着天边渐渐亮起来的天色,冯信军无奈地叹了口气,对鲍钧说:“包队,你看这事闹的,你来了连个觉都睡不成,要么你先找个地方眯一会儿?等我们把这些线索理清了再叫你?”
鲍钧摆摆手:“没事,我还年轻,偶尔熬夜没问题,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凶手,阻止他继续作案。走吧,回警局。”
冯信军看着大步离去的鲍钧,又感叹了一声:“就凭这股子敬业精神,不知道甩了多少人几条街,啧啧,包队不愧是包队。”
其他人:“???”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好像显得他们都不敬业似的,难道他们晚上就休息了?额……虽然他们也没找到什么有用线索,但这关乎能力高低,而不是态度问题好吧?
冯信军似乎也察觉到自己说漏嘴了,不禁咳了两声,道:“好了,快收队,回去后把线索整理一下,留给冯信军的时间只剩不到24小时了,无论如何,一定要在凶手再次作案前把他捉拿归案。”
“是!”一群人瞪了冯信军一眼,这才应声,纷纷上车,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
早上八点半,鲍钧坐在刑警队的办公区,一边扒拉着饭,一边看着秦海递来的材料,旁边坐着一位年轻女助手,正向他汇报材料的内容:
“包队,根据我们的检查,现场留下的血迹共有四处,其中三处与受害人的血迹一致,但最新发现的血迹还没头绪,秦法医正在与资料库里的档案比对,不过这需要些时间,可能还得等等。”
鲍钧应了一声,几口吃完饭,推开碗,问:“联系上那个仓库管理员了吗?” 鲁诗莹举起手说:“已经联系了,但我们连着打了四次电话都没人接。刚刚钱组长带了几个人去仓库管理员家里找人,这会儿应该到了吧?”
这时候,穆保新拿着一份报告走过来,放到鲍钧面前,说道:“老大,我们查了通信公司的记录,发现这三个人的手机里都有同一个号码的交流记录,但在受害者遇害前一天全被删除了,具体为啥还不清楚。”
“微信方面呢?查到啥没有?”鲍钧接过报告,开口问。
穆保新一时愣住:“我们看了他们的手机,没发现啥异常啊?”
鲍钧嘴角一抽,没好气地瞪了穆保新一眼:“赶紧联系腾讯后台,让他们从服务器调这三个人的微信通讯记录。查到这份上,你在这块掉链子?怎么回事?”
穆保新无言以对。
嘿,被这么一训,穆保新猛地睁大了眼,但很快反应过来,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尴尬地说:“是,老大,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