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打断一下,” 鲍钧直接截断了曹锦玲的话语继续说道,“我自己也是名草有主了,双方父母都已经见过了,关系稳定。
而且我们相处得很好,别人是没有机会插入进来的,因此你的假设根本不成立。”
“你在骗我!”
曹锦玲猛地站了起来,由于动作太大手背撞到了桌子上流出了血迹,但她好像毫无知觉地盯着鲍钧:“你有多聪明我也清楚,最多也就二十岁不到,怎么可能有固定的恋人呢?”
鲍钧冷冷一笑:“法律并没有规定必须年满二十才能谈恋爱吧?再说,即便我没有女朋友也不会看上你。
男人一般不会欣赏那些孤傲偏激、自私自利的女人,毕竟没有人愿意成为一条受制于人的狗。
很明显,你需要找的是这样一只忠诚的宠物而不是真正的情感交流。”
曹锦玲整个人都在颤抖:“你说谎!我才不是那种人!”
“是与不是你自己心里明白。
既然承认是你杀了荣泽森和褚桂梅两个人,那么请如实交代工具藏匿地点以及……两具剩余遗骸究竟藏在哪?”
回到座位上的鲍钧语气冰冷地问道。
深深吸了一口气后,曹锦玲眼神充满仇恨地看着对方咬牙道:“想知道啊?那就靠自己去找好了!别以为我真的傻得什么都不懂,没有充分证据的话你们根本无法定罪。
况且我没犯错,凭什么要被抓?”
“真是不知悔改!”
鲍均轻哼了一声决定直接采取更直接的措施。
对于这样一个女人讲道理显然没有任何效果,关键还是要迅速获取证据彻底坐实她的罪行才行。
至于法庭上不能将催眠状态下得到的信息作为正式材料这件事其实并不影响大局;因为在司法程序中供述本身的重要性相对较小。
“告诉我,凶器放在哪里?”
“在我的车尾箱下方。”
“荣泽森和褚桂梅的遗体其余部分在哪里?”
……
当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曹锦玲脸上突然变得扭曲,额头狠狠地撞了几下桌面然后猛地抬起头喊道:“你想知道他们在哪儿?下辈子吧!我是绝不会告诉你们这些混蛋任何信息的……”
听到这话,一旁记录的辛蕊感到非常吃惊地望着对方。
要知道这是头一次看见有人能够在鲍钧催眠控制之下去抗拒指令,这位女士的心智确实强大得让人惊讶。
这也难怪她能干出这样令人发指的事情……
有些诧异之后,鲍均随即笑了起来再次尝试对她施加更深程度的精神压力,虽然明知道自己是在对方有所准备的前提下进行操作,但是他还是靠近了一些,并慢慢举起手模仿某种暗示方式缓慢移动。
拥有顶级技能水平的支持使得即使是有所防范的曹锦玲也开始痛苦挣扎起来:一边想要保持自我清醒状态,另一边大脑深处却不断地发出信号促使身体放松按照对方意思去做。
最终这两种对立意识对抗了大概两分钟左右之后,曹锦玲终于还是昏倒在地上失去意识了……
目击到整个过程发生的辛蕊立马站起身询问情况怎样。
鲍均摆摆手表示不必担心仅仅是过度反应而已,并吩咐先把嫌疑人带回去晚点再继续提问;同时也要赶紧通知小组长尽快找到并收集犯罪相关物品以便后续检测分析确认一切正常。
用余光扫视了一下地上昏迷不醒的女人,心中没有任何同情可言。
面对这样的极端分子,能够做到不直接扇她耳光已经是自己内心足够坚定的表现了。
随后恢复正态应答说是。
处理完这些事之后,连续六天高强度调查工作所带来的精神疲惫感终于涌上了心头……
连续工作了近一个星期,鲍钧从里到外都觉得累坏了,更不用提其他同事了。
所以,他一离开审讯室,就给整个刑侦队放了个半天假,让大家回家好好休息一下,包括法医和侦查技术人员也不例外。
但是今晚还是得加班。
尽管案件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可是还没有结案,所以工作依旧不能松懈。
不得不说,累了一天之后泡个热水澡真是享受啊,特别对他们这些人而言,连续多日没有洗澡加上四处奔波出汗,身上痒得简直难以忍受。
要不是眼下条件不允许,鲍钧早就想到大澡堂找人帮他使劲搓背一番了,毕竟只是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