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防护力度的提升,校园内表面看起来又恢复了平静。
然而,这接连发生的四起命案虽然与校内无关,却仍然让全校上下感到恐慌不安。
学生们完全无心上课,即便休息时也都是成群结队,没有一个人敢单独行动。
毕竟没有人会拿自己的安全开玩笑。
之后的几天里,学校动员了所有能够使用的刑侦资源进行调查,可惜收获甚微。
可以肯定的是凶手并非校内的人员,但他是谁?
为什么要杀害这四个人?
又是怎么把他们带到学校的?
这些问题依然没有答案。
眼看学生们的心理负担越来越重,校方的压力也在增大。
无奈之下,学校最终决定向外界求助。
但并没有直接联系当地警方,一是为了保全面子——毕竟很多地方上的侦查人员都是从这所学校毕业的;
二来是因为此案过于离奇,如果由当地侦队负责,短期内可能难以结案,而这正是当前最为担心的问题。
拖得越久,学生的心理承受能力就越受到挑战。
于是,校方将注意力放在了近期颇有名气的鲍钧身上。
根据了解,鲍钧之所以出名,并非他每次破案都能百分之百成功——能达成此目标的人虽不多但也绝对不少。
关键在于他的工作效率极高,几乎是普通人的几倍甚至几十倍之多。
换作其他队伍接手鲍钧曾处理过的案件也能解决,只不过时间会拉长很多,短则一两个月,长的话甚至需要一年或数年才能水落石出。
正是因为这样,尽管鲍钧屡建功勋,大家也没有丝毫妒忌之情,因为他确实有实力担当这样的荣誉。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研究后,鲍钧看完了所有文件资料,随后递给了辛蕊:“你也看一下,说说你的想法。”
车里。
辛蕊略带疑惑地看了一眼鲍钧后接过了卷宗,并招呼身旁的宫家梅等人一同翻阅。
至于鲍钧,在将资料交给辛蕊之后便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起来。
毕竟从江城到冰城大约两千公里的路程,即使连续赶路也需要十几个小时以上的时间。
所以他必须保持足够的精力,以便抵达现场后能够立刻投入工作。
一个多小时过去,辛蕊合上了手里的卷宗但没有立刻看向鲍钧,而是询问身边的宫家梅和任克俊:“你们俩怎么看?”
宫家梅眉头紧锁道:“表面上来看这个案子并不复杂,但有几个问题很关键。
首先是凶手既不在学校内部工作,那他是如何悄悄潜入进来并且顺利离开而不被发现?
其次是为何能够在重重守卫下把受害者放置到预定位置?
还有就是这些遇难者是自己‘终结’生命还是被人杀后再挂上去?
最后一个问题是凶手为何偏偏选在学校里且每次都使用同一地点作案?
这个地方对罪犯来说有什么特殊含义?”
旁边的任克俊边揉太阳穴边说道:“除此之外还有一点值得注意,四位被害人彼此之间到底存不存在关联性?
资料上面写的比较含糊只是强调他们平时不认识而已,那么这些人是否曾经共同参与过什么活动或者项目呢?
弄清楚这一点对于判断此人是有明确目的的谋害还是随机性的屠杀至关重要。”
辛蕊点头表示赞同:“分析得很全面了,徐涵你怎么认为?
还有要补充的内容吗?”
徐涵微微发愣后笑着摇了摇头:“我目前无法提供更多见解,因为我从事法医工作需要见到尸体才能给出确切结论。”
见此情景辛蕊再次点点头转而面向前排正在观察这边情况的鲍钧:“老大我们三个人讨论下来的结果跟您差不多,不过您之前讲过,在没到现场之前任何推断都仅仅是猜测而已。
所以如果还有缺失之处还请您补充。”
就在鲍钧伸手接过材料准备发言之际,副驾驶座上的乐怀忠忽然拍起了巴掌赞扬道:“小鲍真是培养得好苗子啊!光是看这些文字记录就能归纳总结如此详尽的信息点实在是厉害至极。”
鲍钧闻言尴尬地笑了笑摆摆手说:“主任太夸奖了吧,事实上刚提到的问题我相信冰城警校内部应该早就考虑到过只是一时半会找不出具体答案而已。”
听完此话后乐怀忠轻叹一口气接着说:“实际上并没有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