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白岁的眼睛变的炯炯有神,宛如是另一个人似的。
“你凭什么就这么否定一个人的生命的意义?”白岁看着眼前的弃之才说道,气场更是不减。
一改之前玩世不恭的态度,变得严肃了起来,“每个人都有其意义,而你的意义也就局限于此了。”
白岁说罢,一掌推去,将那原本就晃晃悠悠的弃之才轻而易举的推出场外。“你太弱了,连自己心爱之人都无法守护,明知必是一场恶战,却还如此不求上进,只是幸运的觉着自己会赢。”
“这就是你的觉悟吗?”白岁缓缓下台来到弃之才的身边说道。
随即一只手伸出,伸到弃之才的身前。一手握住他的手举起来对着四周的人们说道,“我弃权,他胜了。”
“为什么?”弃之才满是疑惑,缓缓道出。
白岁一脸严肃,“我觉得你说的对,我生命的意义不在这里,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陈若雪见状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这么长时间来提心吊胆,倒是她的父亲一把将陈若雪推向后面,“不可能,你已经输了,这场比试根本就是个笑话。”
“我是不会将我女儿托付给你的,周炎婚约如约而至,在明日举行。”陈父也顾不上这时的脸面,气急败坏的说道。
陈若雪不管不顾,直直的从楼台之上一跃而下,上撩起那鲜红的头纱,露出洁白的面容,落在弃之才的身边,将其一把抱住。
“你……你你——”陈父被气的哑口无言。
陈若雪扭过身来将那头纱取下,随风飘去,“我的夫君由我自己决定,我也不再是陈家联姻的物品了,我亦是我,也不再是过去的我!”
说罢再也不顾世人的指点,也不管父亲的教导,有的只是一颗遵循自己内心选择的心。说罢牵起弃之才的手向着远处跑去,萧瑟的背影随着日落消失在这座城中。
这场闹剧也就到此结束了。
陈业并未离去,而是来到一处偏僻的地方,陈业如同一个稻草人般在原地等了好久,直到天色逐渐黯淡下来。
从灯火通明的一处小门内走出一人,提着一盏灯,迈着迅捷的步伐。
来到陈业面前,“你就是小姐所说之人吧?”那人缓缓开口道。
陈业点头,跟寻着这人的指引来到陈府里面,“你家小姐果然信守承诺。”陈业曾一时间认为自己被耍了。
“那可不,我家小姐人好着呢,就是生在这里,以利益为上,真是苦了小姐了。”那人叹了一口气,悲怨的打抱不平。
片刻,乌云北去,皎洁的月光打在庭院,更是打在两人凝重的脸上,走在小路上,来到一处屋前。
此时也已经是深夜,没了闲杂人等,那人向着陈业鞠了一躬便转身离去,“所见之人就在屋内,我先行离去。”
陈业表达了感谢,便缓缓走到封季泽的屋前,屋内依旧亮着烛光,陈业呼了一口气,轻轻的敲了敲门。
里面立马传出来了动静,急促的脚步声哒哒哒的走着,木门应声打开,一副熟悉的面孔浮现在眼前。
果真没有骗自己。
“你小子还敢来找我?”第一句话便是来自封季泽的埋怨。
陈业尴尬的笑了笑,便被其一把拉进屋内,看向外面无人后便关上了房门。“你是真不怕我给你皮扒了!你知道骗爷爷我的下场吗?”
陈业赶忙解释道,“难道我所言是假?”
封季泽想了想,自从来到这北寒确实有曾听闻化无痕的名号,只是未曾在北寒遇到过,这一待便是几个月时间之长。
“非假非假。”
“只是那化无痕现在在何处?”封季泽凑到陈业身边小声的说道,生怕隔墙有耳,要是被人知道自己是来找那个魔头的,那非得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我又与他不熟识,我怎会知道?我只是答应你方法,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陈业拿起桌子上早已准备好的茶。
随即陈业喝了一口道,“不过现如今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只知道有人追杀,有鬼疫之人救他。”
“原来他是这等人物吗?现如今都已经落得这般地步了哈哈哈。”封季泽调侃的回道。
随即把目光转向陈业,“所以你来找我是为何事啊?”
“总不能是来告知我化无痕在哪里吧。”
陈业淡淡的回应道,“当然不是。”
“呵,我就知道。”果然不出封季泽所料,“我就知道你不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