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前辈,我就让你亲自感受一下前辈的实力吧!”那少年缓缓说道,从他的怀中抽出一柄利剑。
仔细的端倪着段至极,段至极自知逃不掉了,也只能无奈应战。
顿时间天云色变,两者剑拔弩张,随时都可能出招,果不其然,祖明先行出招,剑法如刀般狂乱的挥舞着,数道剑气向着段至极袭去,就连地面都被其摧残。
“哈哈哈——”那少年大笑着,似乎段至极在他的眼中已经是一个死人了般。
但随着烟尘缓缓的开始向着四周散去,段至极毫发无伤的站在原地,唯有头发随风飘动着,“你也不过如此嘛!”说罢挥舞手中剑,烟尘荡然无存。
段至极凌空一踏,在奔跑的过程之中不断的变化着身形,单手持剑挡下前方祖明的攻击。
竟然略微占据了上风,说时迟那时快,段至极已经来到了他的正前方,一剑将其手中的剑打飞出去,即刻间一剑应然劈下,不给他丝毫喘息的机会。
祖明单手握住段至极的剑刃,狠狠的咬着牙口,表情戏谑的看着段至极道,“你也就这点本事了吧!即使我没有了武器,你就觉得可以杀死我了吗?”
“真是可笑。”说到,右手向着剑飞去的方向伸出,远处的那柄剑仿佛是感觉到了召唤一般,只是一呼吸的时间,便飞回他的手中。
随即他右手持剑横劈而去,目标正是段至极的腹部。
凌厉的剑身带动着急速的风流,让段至极顿感不妙,他只得无奈之下,猛然将剑刃从他紧握的手中抽离,顺势向着后方扭去,衣服如砍瓜切菜一般被整齐的切开一道。
“哼。”祖明冷哼一声,活动活动着筋骨,没有一丝去治疗手掌的伤势的想法,满不在意的舔舐着手心处的鲜血,腥臭的味道但从他的表情只能看出美味、享受。
那名少年一跃而起,从天而降砍向段至极,段至极猛然向着右侧砍去,剑刃相撞,嘭——的一声巨响,他砍在了地面上,但明显是他的佩剑更为的坚固,将那地面砍出了一道缺口。
“真是的,强梁将死之际,你为什么不帮他呢?竟然眼睁睁的看着他死了。”祖明疑惑的问道,这个问题对于段至极来说着实是有些不可理喻了。
“我们都已经没有关系”段至极话未说完,就被祖明一剑打断。
他缓缓的走上前去,十分愤怒的看着他道,“想当初就属强梁与腾根帮你帮的最多了,但现在呢?一个在你眼前死了,一个更是被你亲手重伤好几次,甚至现在下落不明。”
“罢了,今日之事我都也不想再提了。”他缓缓收手,左手心处的伤势正在不断的冒着白烟,一点点的复原,随后带上强梁的尸首离去。
真是莫名其妙,段至极心中念叨着,不过总归是他还算正常,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了。
“前辈,这里发生了什么吗?”陈业的脚步声从后方响来并问道。
“无大事!”段至极说道,随后转身看向陈业,“对了我上次去找那个穷影墨剑了,但是好像并未找到,总是感觉她在刻意的避开我。”
“避开你?怕是前辈你多虑了吧,毕竟如今这种形势,三魔星哪里会那么有空啊!”陈业笑着说道。
段至极恍然大悟一般道,“你说的也是,现在他们与慕容家都是连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蚁,也不会再那么轻易的露面了,待我过段时间再去一次吧。”
“嗯,天色昏暗了,我们走吧。”陈业开口道,两人的身影逐渐淹没在山坡之下。
三天后,一处森林处
是位于远离众人居所的一偏僻地方,陈业独自一人聚精会神的盯着前方所不能见之物,随着风的流动才能感知到它的存在,“来了。”
说罢,就见陈业的手中正在汇聚着什么东西,如水般灵动,又如气一般触不及摸不到,这三天之中陈业只得不停的摸索,才终于勉强算是驾驭了这个功法。
随着陈业猛然向前挥去,只见前方的树木应然倒地,毫无征兆的一切都发生的太过于突然了。
陈业见状有些惊喜的看着自己的手心处,不知不觉间陈业才发现自己的左手心中间竟然有那么一个如黑色漩涡一般的圆圈,陈业试探性的戳了戳那个黑洞。
但却并未有任何的反应,对于他的身体来说也没有任何的异样发生。
盘膝坐地,从怀中拿出当初顾无己交予他的那本书籍翻看起来,好大一会才找到这个东西的相关介绍,“原来如此,这东西大有用处啊!”
只见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