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弱于整座血池。”
“上古异兽饕餮?对我们控血一脉来说,确习系千年难遇的好宝贝。”
平铨点点头,退后两步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上。
本来罗横作为三少爷之一,也有坐下来说话的资格,可他更愿意站在贝鲁鲁身后做个忠实马仔。
此时罗横突然皱眉,向众人提了一个问题:
“铨哥,孔院长,小弟我在这里说一句不好听的话。万一炼尸派真是罪魁祸首,把器灵交给他们来滋养,那岂不是羊入虎口?换成是我,我反正是绝对不会让器灵就这样顺利苏醒的。”
“这也是我们给炼尸派的一个考验。”
孔颖达对着罗横眨了眨眼,然后笑眯眯地说道:
“我们派了金丹期的学生暗中盯着血池,那位学生虽不擅长争斗,但查探手段十分高明,有什么风吹草动,他立即就能得知。
这也许瞒不过谢无疆。
只是,炼尸派若坦坦荡荡,便不会将此事放在心上,若心中有鬼,那他们即使不敢动我们的人,也一定会想方设法做些小动作出来。”
说到这,孔颖达还抚了抚胡须。只是没想到他话音刚落,一旁太学令诸葛尉礼的传讯石就亮了起来。太学令感应了下传讯石的对象,惊讶地对着孔颖达说道:
“巧了,是罗飞。”
“咦?”
孔颖达面露讶色。他对着此时一脸探究的人杰等人解释道:
“罗飞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位学生。他明知道我们正在赵府谈正事,还敢中途传讯打扰,看来真的出现了什么意外。”
“接,听他怎么说!”
人杰说了一句,脸色渐渐沉了下来。不知为何,他和他身旁的几人,此时都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太学令点点头,用灵气激发了传讯石。随后,一阵很是焦急的声音传了过来:
“不好了,学令大人,出...出事了...咳咳咳...”
对方还没说几个字,就激烈地咳了起来,似乎还夹杂着吐血的声音。
“你受伤了?”
太学令不太确定地问了一句。
“是...咳咳...”
“什么!谁!谁打伤了你!你现在怎样了?!”
“哗”地一声,太学院所有人都激动地站起来,不可置信地望着传讯石。人杰也跟着站起身,上前两步询问到:
“我是赵人杰,你那发生了什么事?你现在在哪?”
“咳咳咳,见过先生,我...我没事,对方没有下死手,我在城北...北郊外,咳咳,就在您当初交手的地方附近...”
“你先别说话,我们现在就赶过去!”
人杰与孔颖达对视了一眼,两人点点头后,带头走出了门外。
“咣当”。
待客厅大门被人杰重重推开,守在附近的下人们被吓了一大跳。管家赵妍心里更是“咯噔”一下,差点以为里面的大人物谈崩了。
“祈年!”
人杰一声厉喝,祈年庞大的身躯立即从大院起飞再降落至门前的石板路上。一阵狂暴的风压,把不远处丫鬟们吹得东倒西歪,裙摆飞扬。
一道道人影带着庞大灵压冲天而起,祈年也紧跟其后,向着湘城北郊直奔而去。
很快,他们就看到了跌倒在血泊中的太学院学员罗飞。
“罗飞!”
众人远远地喊了一声,但感应到他身上的伤势后,又松了一大口气。
罗飞虽然被利器在肺部和四肢留下了五个窟窿,看起来触目惊心,却未伤及要害。而且他明显已服下了灵药,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此时落在地上的太学丞范长若将他右手一抬,手心中射出了一道青光。在青光照射下,罗飞弹指间便恢复如初,活蹦乱跳。
“多谢学丞大人!”
罗飞迅速站起身,正了正身上染血的衣冠,对着包括人杰在内的其他人一一行礼。
“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让你盯着修心剪吗,怎么跑出来了?”
太学令诸葛尉礼率先问了一句。
没想到罗飞一开口就是石破天惊:
“谢小语带着修心剪跑了!”
“什么!”
“你说什么?你给我说清楚点!”
平铨的禅心瞬间告破。他喘着粗气,双拳紧握,瞪大双眼来到罗飞跟前。若不是靠意志力忍着,他差点就没拽着对方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