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酒,全部倾倒在赵云琛的伤口上。
药水渗入伤口,带来的瞬间刺痛仿佛万箭穿心,赵云琛疼得拼命挣扎、大声呼号,但两名军士紧紧地按住了他,使他动弹不得。
在赵云琛还未从这波疼痛中缓过神来时,医官又取出旁边炉子里烧得通红的烙铁,毫不犹豫地按在伤口上。
烙铁在赵云琛的背上灼烧,冒着青烟,发出滋滋作响的声音。
随着烙铁的移动,伤口被高温迅速封闭,剧烈的疼痛让赵云琛感到天旋地转,几乎快要晕厥过去。
两名军士粗暴地抬起赵云琛,打开了牢门,狠狠地将他丢进牢房。
此时的赵云琛已经被剧痛折磨得意识模糊,他艰难地睁开眼睛,环顾四周。
在这阴暗潮湿的牢室内,他看到十几个人以各种姿势坐在不同的地方,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地盯着他,仿佛在评估这个新来的角斗死士。
“嘬嘬嘬…...”
牢房内,一名满脸刀疤的角斗死士冲着新来的赵云琛噘着嘴发出怪声。
赵云琛闻声转身,目光与刀疤脸相遇,他平静地打量着对方,试图揣摩其意图。
刀疤脸带着戏谑的笑容问道:
“小子,你是哪家的贵公子啊!犯了什么事儿,成了角斗死士啊!”
赵云琛此刻心中装满了其他思绪,对这些无聊的问题毫无兴趣,因此并未回应。
他艰难地爬起身,走到牢房的一个角落,静静地坐了下来。
见赵云琛不理不睬,刀疤脸冷笑一声,眼神示意另一名角斗死士。
那名角斗死士立刻心领神会,提起一个便桶,径直走向赵云琛。
他在赵云琛身边放下便桶,肆无忌惮地解开裤腰带,对着便桶开始小便。
尿液飞溅,撞击便桶,不仅溅到墙壁上,也溅到了赵云琛的身上。
赵云琛无奈地苦笑,转过身去,闭上了眼睛。
他的心中此时已经有了更重要的目标——活下去,回到兴国。
因此,对于这群人的挑衅和为难,他选择毫不在意。
这个时候,一名军士拿着一根铁棒敲击牢门,大声喊道:
“明日斗兽场,你们牢房出六人,你们今天都给我注意点,不要把人给我玩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