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学堂后山,左清玄正专心致志地修剪着花圃中的花草,剪刀在他手中灵活舞动,不时地调整着花草的姿态,使得整个花圃更加生机勃勃,色彩斑斓。
宋浪隐则在一旁默默配合,他细心地将修剪下来的枝叶一一拾起,整理得井井有条。
这时,白逸尘那充满喜悦与急切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
他的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兴奋,从外院一路传来。
“师父,师父!”
白逸尘的声音中充满了激动,
“到了!五师兄他们到了!”
这句话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左清玄和宋浪隐立刻停下了手中的活计,身体不由自主地挺直,目光中闪烁着期盼与喜悦。
他们不约而同地朝院外望去。
外院的进门处,白逸尘满脸笑容,步伐轻快地引领着一行人走进。
李震北紧随其后,他的脸上同样洋溢着激动的神情,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要与师父团聚。司南竹则牵着活泼可爱的李惜柔,与温婉的洛青烟并肩而行,在他们身后,李未风和宁远尘则提着各种行李,缓步跟随其后。
一进院门,李震北便被眼前已满头白发的师父左清玄触动,眼眶瞬间湿润,随即跪倒在地,深情地叩首拜见:
“师父,弟子李震北携妻女回来看您了!”
左清玄见状,急忙迎上前去,亲手扶起李震北,声音中带着几分心疼:
“震北,这些年你受苦了!”
宋浪隐也紧跟其上,拍了拍李震北的肩膀,感慨道:
“五师弟,师父他老人家可是时常挂念着你们啊!”
此时,司南竹领着活泼可爱的李惜柔走了出来,恭敬地向左清玄行礼:
“弟子司南竹,参见武圣人!”
李惜柔则学着大人的模样,乖巧地跪拜在地,用稚嫩的声音说道:
“李惜柔拜见太师父,祝太师父万寿无疆!惜柔给您磕头了!”
说完,便认真地磕了三个响头,那模样逗得众人忍俊不禁。
左清玄满心欢喜,轻轻挥手示意:
“乖徒孙,免礼免礼!这一路舟车劳顿,定是饿了吧?”
李惜柔站起身,嘿嘿一笑,调皮地说:
“本来还不觉得饿,但太师父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饿了呢!”
众人闻言,纷纷笑了起来,整个院子充满了温馨与欢乐。
宁远尘这时走上前来,恭敬地提议道:
“师父,各位师兄,我已安排人在后院备好了宴席,不如我们先入席,为五师兄一行接风洗尘!”
左清玄微微点头,众人随即有说有笑地前往后院入席用膳。
席间,大家相谈甚欢,既叙旧情,又梳理了近期发生的各种事情。
李未风向李震北透露了自己想要解开十五年前深宫谜团的想法,李震北听后震惊不已,感叹命运弄人,更没想到李未风、秦烈、赵云琛三人竟已结拜为兄弟。
李震北叹了口气,缓缓开口:
“这些年东躲西藏,终究还是逃不过靖王的耳目。没想到十五年前的那场变故竟有如此多的误会和疑点,更没想到幽王还有遗脉留存。”
说完,李震北与司南竹对视一眼,心中似乎已有了决定:
“既然如此,我愿意把十五年前皇宫发生的事情全盘托出。事后,幽王遗脉和漠北秦将军想如何处置,我夫妇都愿意承担。我们犯下的错,怎能压在后代身上!”
司南竹也担忧地看向李未风,询问道:
“幽王遗脉,三皇子赵云琛,明天会来赴宴吗?”
李未风沉思片刻,坚定地点了点头:
“我相信云琛会来,至于他了解真相后会做何决定,尚难预料。”
场上气氛一时变得严肃起来,众人都为明日的会见感到担忧。
左清玄这时看向李震北,缓缓开口:
“震北,你一向侠义忠厚,明日只需真实讲述,为师也会从中调解。无须过多忧虑。”
李震北闻言,眼中重新焕发出希望之光,但随即又露出愧疚之色:
“弟子不孝,给师父添麻烦了!”
左清玄微笑着宽慰道:
“好啦,你们与风儿许久未见,就让风儿带你们在学堂游览一番吧。为师要休息了。”
随后,众人纷纷告别。
李未风便带着李震北、司南竹、李惜柔在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