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紧跟着的是威严的苗人凤。她的笑声如同夜莺的歌声,在这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动听,清脆而婉转。
“那辆马车,莫非是专为迷惑田归农所设?”陈池低声询问,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的声音如同风中的低语,轻柔而充满疑问,仿佛是在黑暗中探寻真相的摸索。
“不尽然,”苗若兰的回答中带着几分狡黠,“我与父亲确曾登上马车,且在田归农的眼皮子底下,至于何时下车,自然由不得他多管闲事。”她的笑容中透着一丝得意,仿佛是一只成功戏弄了猎人的小狐狸。那狡黠的神情如同闪烁的星光,在黑暗中显得格外耀眼。
陈池闻言,不禁哑然失笑,心中暗道这女子即便是编造谎言,也是那般一本正经,令人难以捉摸。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那笑容在夜色中显得有些模糊,却又带着几分无奈和欣赏。
时间紧迫,三人交换了一个默契的眼神后,便悄然前行,不多时便抵达了荒废已久的娘娘庙。此时,夜色已深,庙宇内一片死寂,破败的景象在月光的映照下更显凄凉,夜风穿堂而过,带动着木门与窗棂发出阵阵刺耳的吱嘎声,令人心生寒意。那风声仿佛是冤魂的哭诉,让人毛骨悚然。庙宇的墙壁上爬满了岁月的痕迹,青苔和蔓草在角落里肆意生长,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辉煌与如今的落寞。
陈池鼓起勇气,上前推开沉重的大门,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庙内漆黑一片,仿佛吞噬了所有的光明。他的心跳在这一刻骤然加快,仿佛是在黑暗中敲响的警钟。那沉重的大门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是在抗议着这突如其来的打扰。
“他们没来吗?”苗若兰紧贴着父亲,目光在黑暗中四处搜寻,最终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失望和担忧,仿佛是迷失在黑暗中的孩子。那叹息声如同飘落的秋叶,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凄凉。
然而,苗人凤却轻轻摇头,他的目光穿透黑暗,锁定在了一个幽暗的角落,沉声道:“他们在那儿。”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是黑暗中的一道闪电,瞬间照亮了希望。话音未落,一道身影缓缓自阴影中走出,正是年轻而满脸络腮胡子的胡斐。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显然对苗人凤的敏锐洞察力感到意外。那惊讶如同夜空中划过的流星,短暂而耀眼。
“虎父无犬子,商剑鸣之事,多谢了。”苗人凤简短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胡斐的认可与感激。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真诚和尊重,如同冬日里的暖阳,温暖而令人安心。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一颗温暖的火种,在这寒冷的夜晚中传递着一丝温暖。
胡斐正欲回应,突然间,庙内四周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几盏油灯几乎同时亮起,照亮了每一个角落,速度之快,即便是轻功卓绝之人也难以企及。那突然亮起的灯光如同白昼的降临,让人的眼睛瞬间无法适应。金色的光芒在黑暗中跳跃,驱散了阴霾,也照亮了众人脸上复杂的表情。
“有机关?”陈池惊讶之余,很快便明白了过来。他心中暗想,田归农对胡一刀的人头觊觎已久,胡斐虽武艺高强,但终究也是血肉之躯,需要休息与放松。因此,布置些自保的机关,实乃情理之中。他的心思如同飞速旋转的车轮,瞬间想通了其中的关节。那一瞬间的明悟如同破晓的曙光,让他在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中找到了答案。
这一夜,娘娘庙内,一场关于智谋与勇气的较量悄然上演,而真相,也将在光明与阴影的交织中逐渐浮出水面。那紧张的气氛如同拉紧的弓弦,一触即发。每一个人的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仿佛生怕打破了这微妙的平衡。
“胡兄,委身于此等荒凉之地,实乃屈尊降贵,令人感慨万分。“苗人凤借着昏黄的灯光,缓缓环顾四周,只见尘埃遍布,断壁残垣间,蜘蛛网密布,若非有陈池引路,实难想象此地尚能容人栖息。“胡兄胸怀豁达,早已习惯风餐露宿,这份坚韧,实在令人敬佩。“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感慨和赞赏,每一个字都如同沉重的砝码,压在众人的心头。那目光中带着一丝敬意,仿佛是在面对一位久经风霜的英雄。
话音未落,一阵爽朗的笑声自房梁之上响起,胡一刀身形矫健,一跃而下,抱拳笑道:“苗兄深夜造访,有失远迎,惭愧之至。“他的笑声豪迈而奔放,仿佛是一阵狂风,吹散了庙宇中的阴霾。那身姿如同展翅的雄鹰,自由而又洒脱。
众人移至庙宇中央一块稍显整洁之地,各自寻得破旧蒲团坐下。陈池眼角余光瞥见程灵素紧随胡斐之后,举止温婉,宛如温顺的小家碧玉,心中不禁暗觉有趣,几欲失笑。他的目光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仿佛是发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