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流转,约莫一刻钟后,变故突生,胡一刀右膝一软,手中利刃无力脱落,身躯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苗人凤见状,急忙收剑欲扶,却不料自身亦感一阵眩晕,身形摇晃不定。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如同晴天霹雳,瞬间打破了会场的喧嚣。
这一幕突如其来,令在场众人惊愕不已,纷纷抬头仰望,张口结舌,震惊之情溢于言表。他们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的表情凝固,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此时,一阵刺耳的大笑划破空气,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田归农悠然步入校场边缘,面带得意之色。他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一个黑暗的阴影,笼罩着整个会场。他的步伐缓慢而沉稳,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不可一世的傲慢。
“诸位听好了!胡一刀先祖背信弃义,卖主求荣,乃江湖之大耻,今日我等不必拘泥于道义,合力擒下此人,以正视听!”他慷慨激昂地号召,话音未落,便已有数十人应声而动,皆是范、田、苗三家的旧识与亲友。他们的脸上充满了愤怒和仇恨,仿佛是一群被激怒的野兽,准备扑向自己的猎物。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口中喊着口号,气势汹汹地朝着台上冲去。
台下,胡斐目睹此景,怒不可遏,正欲提刀上前,却被陈池眼疾手快地拦下。陈池沉声劝慰道:“且慢,报仇雪恨不急于一时。先静观其变,看看他究竟有何图谋。此人行事必有所图,他既欲害你父亲,定不会仅仅满足于取人性命。”陈池的声音低沉而稳重,他紧紧地拉住胡斐的手臂,目光中透露出一种冷静和理智。
回想起程灵素的提醒,苗人凤剑上所中之毒非同小可,绝非田归农这等门外汉所能布置,陈池心中更加确信,会场之中定还隐藏着一位更为高明的用毒高手,正暗中操控着这一切。胡斐猛然间,以一种近乎失控却又不失理智的姿态跃出,心中暗自警惕,唯恐落入他人设下的圈套。他深知自己性情急躁,但智慧并未因此蒙尘,遂强压下心头的焦躁,紧握手中利刃,目光如炬,时刻准备着挺身而出,解救困境中的同伴。胡斐的心跳如同战鼓,每一次跳动都充满了力量和决心。
“田归农,你此番作为,意欲何为?!”台上,苗人凤以长剑为支撑,身形虽显虚弱,眼神却异常坚毅,冷声质问道,“我曾言明,与胡一刀之战,需光明磊落,以公平为基。”苗人凤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但那坚定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田归农。
田归农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满是不屑:“公平?对付你这种江湖败类,何须拘泥于公平二字。”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嘲讽和轻蔑,仿佛自己是正义的化身,而苗人凤则是十恶不赦的罪人。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阴毒和狡诈,让人不寒而栗。
胡一刀闻言,亦是挺身而起,手中大刀横亘胸前,尽显不屈之志,与苗人凤并肩而立,誓要共赴生死。“田归农,你费尽心机欲取我性命,殊不知,我这颗头颅,岂是你这等宵小所能染指。”胡一刀的声音中充满了豪迈和无畏,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田归农烧成灰烬。
二人虽身中剧毒,却依旧气势如虹,与之相比,田归农的形象更显猥琐,一副反派嘴脸昭然若揭。他在胡一刀和苗人凤的面前,显得如此渺小和卑微,就像是一只在大象面前耀武扬威的蚂蚁。
此时,陈池心念一转,计上心来,他向胡斐投去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低声密语道:“你且充当人质,上台与他周旋几番,随后佯装败退,倒地求饶,探其口风,看其愿以何条件换取你的性命。”陈池的声音低沉而急促,仿佛在进行一场秘密的谋划。
胡斐闻言,眉头紧锁,断然拒绝:“此等卑劣行径,我胡斐岂能为之!”胡斐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坚决,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陈池提议的不满和反感。
陈池无奈苦笑,转而以家族荣誉相激:“胡兄,你家族数十年来背负污名,你或可淡然处之,但你胡家先祖若知此情此景,岂能安息?今日,正是洗刷冤屈的大好时机,你当真要错过吗?”陈池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焦急,他的目光中透露出对胡斐的期望和鼓励。
胡斐闻言,心中一震,眉头紧锁,沉声问道:“你有何良策?”胡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犹豫和期待,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陈池,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
陈池目光闪烁,缓缓道出猜测:“我料想,田归农真正觊觎的,乃是闯王留下的宝藏。当年四位侍卫虽立下誓言,但‘四把钥匙’作为家族传承,绝不会轻易丢弃,时日一久,难免会有蛛丝马迹泄露于世。”陈池的声音低沉而神秘,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