弊,仿佛在天平的两端衡量着生死与恩怨。他的眼神深邃而复杂,透露出内心的纠结和思索。
正当田归农以为转机降临,欲点头应允之际,空气中骤然响起清脆的骨裂声,剧痛如潮水般席卷全身,源自双腿膝盖处,断骨之痛直逼心扉。陈池神色冷峻,手中长棍已无情地终结了他的行走能力,其手法之狠辣,即便是世间顶尖医者亦难回天。那一瞬间,他的动作如同闪电,毫不犹豫,毫不留情。那长棍带着呼啸的风声,以雷霆万钧之势砸下,仿佛要将世间的邪恶一举粉碎。
“我生性好挑战,越是危机四伏,越是激发我的斗志。”陈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棍尖随之转向,直指田归农咽喉,“天龙门若欲复仇,尽管放马过来。”其眼中寒光闪烁,杀意毕露,令田归农惊恐万分,急呼:“你曾在镖师考核中允诺,饶我一命!”他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深渊,带着无尽的寒冷和决绝。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冰冷的利刃,直刺田归农的灵魂。
陈池闻言,天机棍微微一顿,眉头紧锁,似在回忆:“我似乎……确有过此言。”然而,这短暂的迟疑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未待田归农松气,棍尖已如闪电般落下,穿透喉管,发出沉闷的噗嗤声。天龙门掌门,眼中满是不甘与惊愕,终是含恨而终,目不瞑矣。那一瞬间,他的生命如同风中残烛,瞬间熄灭。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绝望,却再也无法改变命运的终结。
“抱歉,我向来不拘小节,言出未必即行。你若较真,又能奈我何?”陈池嗤之以鼻,嘴角挂着一丝不屑,“诺言与誓言,在你我之间,不过是过眼云烟。你错就错在,将戏言当了真。”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种冷酷和无情。那声音仿佛是对世间虚伪和狡诈的无情嘲笑。
实则,陈池心中自有计较。他并非一时冲动,而是深思熟虑后的决定。放虎归山,后患无穷,田归农性情狠辣,今日之仇,他日必报。以一己之力对抗天龙门乃至田家势力,无异于以卵击石。唯有斩草除根,方能绝其后患。树倒猢狲散,此理昭然若揭,无需多言。于是,他毅然决然地选择了这条不归路,以绝后患。此典故无需赘述,江湖风传已久,天龙门数位首席弟子,对掌门之位觊觎已久,野心昭然若揭。他的心中仿佛有一幅清晰的战略画卷,每一个细节都在他的精心谋划之中。
陈池俯身,将田归农之遗体拖拽至暗隅,意图隐匿行迹,以火焚之,彻底消除痕迹。他的动作迅速而果断,仿佛在处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然忆及昔日于阎基尸身所得之意外宝藏,不禁揣测,身为一派之主,田归农身上或许亦藏有珍稀之物。那一瞬间,他的心中闪过一丝期待。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好奇和渴望。
念及此,陈池即刻动手,细细搜检其衣物,几近衣不蔽体之状,终有所获。除却琐碎无用之物,更有五百两四海钱庄银票、天龙门掌门令牌、绢制地图一幅及剑谱一册。他的目光在这些物品上扫过,带着一种急切和兴奋。每一件物品都像是一个未知的谜团,等待他去解开。
剑谱封面赫然题写着“雷震剑法”四字,陈池甫一触及,系统之音随即响起:“恭喜您,发现 d级武学秘籍:《雷震剑法》。”那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响起,如同天籁。
“《雷震剑法》:源自棋仙派,后经天龙门创始人田祖义改良,去芜存菁,剑意如风雷电掣,威力非同小可。”他的心中涌起一阵惊喜,然而又带着一丝无奈。
陈池虽感此武学珍贵,却也略感无奈,因他并不擅剑术。时间紧迫,无暇细究,遂将所获宝物尽数纳入怀中,随即点燃火堆,更添火油以促其速燃,确保无迹可寻。那火焰在他的眼前跳跃,仿佛在吞噬着一切秘密。熊熊烈火燃烧着,照亮了他坚毅的面庞。
待火焰渐盛,陈池毅然离去,心中却挂念校场局势,尤其是程灵素与那些中毒高手的安危。他的脚步匆匆,仿佛被一根无形的绳子牵引着。他疾步如飞,沿途所见皆是萎靡不振的江湖人士,面露惧色,更添其心中焦虑。那一张张惊恐的面孔在他眼前闪过,让他的心情更加沉重。每一个人的表情都像是一把重锤,不断地敲打着他的内心。
终至校场,眼前景象却令他心头一紧。校场内,新增三位不速之客,其中一人乃石万嗔,其余二人则是昔日药王庄外有过交集的男女。那三人的身影如同阴影,笼罩在陈池的心头,让他感到一阵寒意。他们的存在仿佛是一片黑暗的乌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嘿嘿,小师妹何在?速速现身。”石万嗔阴笑连连,手中利刃缓缓贴近苗若兰娇嫩的面颊,威胁之意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