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充满了压抑和忍耐。
陈池好奇地问道:“你来哈萨克族是为何事?难道也是为了高昌宝藏吗?”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马家俊,试图从他细微的表情变化中找到答案,不放过任何一丝蛛丝马迹。他的眼神如炬,仿佛要将马家俊的内心看穿。
马家俊隐藏身份多年,连朝夕相处的李文秀都未能察觉,其潜伏之深令人惊叹。此刻,他冷静地回答:“我并非为了高昌宝藏而来,只是为了躲避仇家的追杀。”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和无奈,仿佛回忆起了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那痛苦如同一把尖锐的匕首,刺痛了他的灵魂。
陈池明白,此人既然身怀武功,必然是江湖中人。而在这广袤的江湖中,未曾听说过高昌宝藏传说的人,几乎是不存在的。他微笑着表示:“既然我们的目的不冲突,那就好谈了。我不阻碍你,你也不妨信我一次,我保证你和这位姑娘的安全。”他的笑容中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仿佛是黑暗中的一盏明灯,照亮了前行的道路。
马家俊虽冷笑着,但眼神中却流露出了一丝警惕和怀疑。他并未完全放松下来,甚至还透露出主动抢攻的征兆。他的身体微微前倾,肌肉紧绷,仿佛一只即将扑食的猎豹。他质问陈池:“我凭什么信你?”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信任和挑衅,仿佛在考验陈池的诚意和决心。那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带着决绝和倔强。
陈池坦然回答:“因为我将这姑娘带回,而不是交给霍元龙。我虽然爱财,但杀人夺宝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他一直坚信人品理论,相信坏事做尽的人,说不定哪天就会遭遇“天降正义”。他的目光坚定而清澈,仿佛能映照出他内心的正直和善良。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真诚和坦荡,让人不禁想要相信他的话语。
马家俊虽然心存疑虑,但并没有直接拒绝。他表示需要陈池说得更清楚一些,他才会考虑。他的眉头微微皱起,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权衡着利弊得失。他的目光游移不定,内心的纠结清晰地写在脸上。
陈池点头,神秘一笑,压低声音开始详细地解释他的计划:“首先,你需要回去,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他的话语充满了说服力,犹如潺潺流水,令人无法抗拒。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诱惑。
经过一番深入的交谈和耐心的说服后,最终两人达成了共识。时间如同白驹过隙,过去小半个时辰,局势暂时平息了下来。陈池抵达了预定的会面地点,身后拖着一个形象邋遢的哈萨克妇女,她的面容因长期生活在部落中而显得蓬头垢面。这位妇女,正是李文秀,她在部落里已经生活了十多年,伪装成游牧民的样子简直天衣无缝,让人难以分辨。她的衣服破旧不堪,沾满了尘土和污渍。
霍元龙等一群人早已在此焦急地等候,正忙着低声交换情报。他们的表情严肃而紧张,仿佛在谋划着一场惊天的阴谋。突然间,看到陈池带着一名女子归来,这位盗贼头领的眼神里瞬间闪过一丝不悦。他用手指轻轻敲打着腰间的九环刀,声音淡然地开口道:“我好像曾交代过,不留活口。”他的声音冰冷得如同腊月的寒风,让人不寒而栗。那声音中充满了威严和不满。
陈池却毫不在意地回应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很少对没有武器的女人下手。而且,我从她那里得到了一些非常有趣的信息,相信在座的各位也会感到兴趣。”话语间,他将李文秀粗鲁地推倒在地,她跌坐在沙地上,身体蜷缩成一团,那恐惧的模样竟有七分真实。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在这危险的丛林中不知所措。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
“据她所述,十几年前的一场遮天蔽日的大风沙过后,首领苏鲁克从沙漠中不仅带回了一具汉人的尸体,还有一匹英俊的白马。”陈池继续道,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种神秘的氛围,吸引着众人的注意力。“白马上还驮着一个几岁大的小姑娘,小姑娘脖子上挂有一块长命锁,上面刻着‘李文秀’三个字。”他的话语如同魔咒,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陷入了沉思。
当陈池刚说到这里,霍元龙的手竟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了一下。他眼中瞬间闪烁着难以抑制的兴奋和贪婪的光芒,呼吸也变得沉重而急促。这明显表明他并非单纯冲着哈萨克族而来,而是对李文秀的身份有着极大的兴趣。他的表情变得扭曲而急切,仿佛被内心深处无法遏制的欲望所吞噬。他的心跳加速,仿佛能听到那急促的心跳声在耳边回响。
陈池心中一沉,嘴角不易察觉地闪过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