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之敌,令对方措手不及。那闷棍带着陈池的力量和决心,如同一道闪电瞬间击中目标。这一击,迅猛如雷霆,沉重如山岳,让敌人毫无防备。这些盗匪初时尚无防备,直至陈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倒两人后,方始惊醒,匆忙组织起攻势,意图以人数优势逆转局势。然而,陈池并未恋战,转而迅速解开被缚的哈萨克勇士们的绳索。陈池的动作敏捷如灵猫,在敌人的包围中穿梭自如,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果断。
随后,战斗迅速平息,全程不过须臾之间,胜负已分。此时,一名英勇的哈萨克汉子,即李文秀口中的苏普,手持利刃,面带疑惑地向陈池询问:“多谢阁下援手,但未知何故出手相救?”他之外,苏普当属杀敌最多之人。苏普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感激,他的声音洪亮而坚定,犹如战场上的号角,充满了力量和勇气。
“时不宜迟,速上马撤离,路上再行详述。”陈池以不甚流利的哈萨克语回应,同时催促众人,因他深知玉门关守军即将抵达,不愿再生枝节。陈池的声音中带着急切和焦虑,他的目光不断扫视着四周,警惕着可能出现的危险。
酒馆外,盗匪遗留之坐骑被拴于木桩之上,众人得以一人一骑有余,紧随陈达海之后,疾驰而出,穿越关隘。那马蹄声如雷鸣般在大地上响起,打破了关隘的宁静。骏马奔腾,尘土飞扬,仿佛是一条滚滚的黄龙,向着远方伸展。
苏普骑术精湛,于马背上稳如磐石,仍不忘追问陈池身份:“敢问阁下尊姓大名?”苏普的目光紧紧盯着陈池,充满了好奇和期待,仿佛要从他的脸上看出所有的秘密。
“雷锋之名,不过戏言……实则,吾乃一名镖师。虽非挚友,但面对共同之敌,自可携手御敌,共谋大计。”陈池被问得略显不耐,遂以马鞭遥指前方已成小黑点的盗匪队伍,反问道:“阁下是否欲除之而后快?”陈池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烦躁和急切,他的目光始终锁定在前方的敌人身上,心中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苏普闻言,沉默不语,转而狠命抽打坐骑,似欲将满腔怒火倾注于马匹之上,加速前行。苏普的背影充满了坚定和决绝,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追上敌人,为族人报仇雪恨。
时值冰雹交加,严寒刺骨,二十里路程对众人而言,无疑是场严峻考验。那冰雹如刀子般刮在脸上,带来阵阵刺痛。每一颗冰雹都像是上天降下的惩罚,无情地摧残着人们的肌肤和意志。抵达哈萨克人预设的伏击山谷时,陈池自觉身体已僵硬如冰,心中不禁忧虑起李文秀的安危,生怕她半途遭遇不测,重演旧日悲剧——此番担忧,实非无端臆测。陈池的心跳如同鼓点,每一下都充满了焦虑。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搜索着李文秀的身影,心中默默祈祷着她的平安。
幸而那匹老白马坚韧不拔,直至山谷入口方显疲态,气喘吁吁地放缓了脚步。而盗匪队伍已逼近至四五十米之遥,胜败只在一线之间。在这一刻,天堂与地狱的界限仅仅一步之遥。盗匪们眼见胜利曙光在望,个个面露狂喜之色,然而,这喜悦之情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绝望的阴霾,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空气也变得异常沉重。
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哈萨克族的骑兵以逸待劳,如神兵天降,他们组成的庞大队伍,人数逾千,其威势足以令任何敌人胆寒,即便是传说中的强者王重阳,若置身于此包围之中,亦难逃厄运。那马蹄声如同山崩地裂,震耳欲聋。哈萨克骑兵们的呼喊声如同汹涌的波涛,一浪高过一浪,他们的气势如虹,仿佛要将一切敌人都碾碎在脚下。
“撤退!”陈达海猛然意识到局势的逆转,他强忍内心的震撼,硬生生地勒住了狂奔中的战马,马口因此撕裂出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那战马发出痛苦的嘶鸣,仿佛在抗议主人的粗暴对待。他行动最为迅速,当机立断,调转马头,不顾一切地逃离现场。
然而,哈萨克人的骑射技艺自幼锤炼,精湛非凡。随着一阵阵急促的破空声,无数箭矢如同乌云压顶,那些冲在最前的盗匪纷纷中箭倒下。在马上功夫上,盗匪或许尚能一搏,但在骑射这项哈萨克人的看家本领面前,他们却显得如此不堪一击。那箭矢如雨点般落下,带来一片死亡的阴影。盗匪们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他们的鲜血染红了大地,让这片土地充满了血腥和恐怖。
短短一炷香的时间内,数十名盗匪已死伤殆尽。面对这密集的箭雨,若无 A级以上的势力,唯有束手就擒。显然,这些盗匪中的喽啰们,并未具备如此强大的实力。战场上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