梭自如的猴子。那石子在黑暗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准确无误地击中目标,展现出了非凡的技巧和勇气。
得手后,那孩子隐匿于屋顶之上,如同一只潜伏在黑暗中的小兽,静静地观察着下方的动静。他的呼吸平稳而轻微,仿佛生怕被人发现。待韩文冲等人重新点亮烛火,骆冰与余鱼同却已神秘失踪,踪迹全无。那消失的身影如同烟雾般消散在黑暗中,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追!”韩文冲怒不可遏,他的脸庞因为愤怒而扭曲变形,显得格外狰狞。他的五官扭曲在一起,仿佛是一幅恐怖的画卷。他与大内侍卫一同如疯狗般冲出客栈,誓要追回二人。他们的身影在夜色中匆匆离去,留下一片混乱和寂静。那脚步声在夜空中回荡,渐渐远去,消失在黑暗的尽头。
片刻之后,那孩子自屋顶跃下,正欲趁机盗马逃逸。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狡黠和贪婪,仿佛这匹马是他梦寐以求的宝贝。却不料被陈池一记闷棍击倒在地。陈池面色不悦,沉声道:“你母亲未曾教你,窃物乃不义之举?更何况,你偷的还是我朋友之物,更是错上加错。”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责备,手中的棍子还紧紧握着,仿佛随时都会再次挥下。那棍子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令人胆寒。
那孩子怒目相视,不甘示弱:“滚开!得罪红花会,你自寻死路!”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倔强和仇恨,仿佛一只受伤的小兽,虽然弱小,却依然试图露出尖锐的獠牙。那稚嫩的声音中带着威胁和挑衅,却显得如此无力和可笑。
陈池闻言,不禁哑然失笑:“哦?你也是红花会中人?难道红花会竟至于雇佣童工?这可真是个笑话。”他的笑声中带着一丝嘲讽和不屑,仿佛在嘲笑红花会的无能和荒唐。那笑声在夜空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你胡说八道!”孩子愤然反驳,“我家公子乃红花会之主,我乃其贴身侍卫,心砚是也!”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极力维护着红花会的尊严。那颤抖的身躯显示出他内心的恐惧和不安,却依然强装勇敢。
陈池闻言,叹了口气,随即正色道:“既然如此,我便有责任教你一课。”言罢,他迅速将心砚捆绑于马尾之上,翻身上马,策马疾驰而去。马蹄声在夜空中回荡,如同急促的鼓点,打破了夜晚的宁静。留下一串清脆的马蹄声与孩子的惊呼声,在夜空中回荡。那惊呼声在风中飘散,渐渐消失。
行进了数里之遥,他终寻得一隅幽静之地驻足。沿途留下的斑斑血迹,见证了心砚已陷入昏迷的境地。陈池面无表情,以冷水猛然泼醒对方,冷冽问道:“现下,你可还坚持那份无谓的倔强?”他的目光如同寒冰,直直地盯着心砚,仿佛要将他的灵魂看穿。那冰冷的目光让人不寒而栗。
心砚浑身颤抖,恐惧之情溢于言表,牙齿咯咯作响,再无一言逞强。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仿佛已经被陈池的气势所压倒,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和倔强。那颤抖的身体和惊恐的眼神,显示出他内心的崩溃和绝望。
见状,陈池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微笑,内心暗自得意于自己竟有如此手段,能令对方屈服。随后,他利用短短的一炷香时间,从心砚口中巧妙探得了至关重要的情报——正如他所预料,红花会总舵主陈家洛与霍青桐已结为同盟,誓要助其夺回《可兰经》。
而此前不久,阎世章等一众镖师竟在黄河口遭遇红花会与回人势力的围攻,不幸遇难。得知此讯,陈池作为镖师,心中愤慨难平,他的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鲜血从指缝间渗出,滴落在脚下的土地上。那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土地,仿佛是他心中怒火的象征。他深感自己与镇远镖局无辜受累,对方此举无异于无端挑衅,杀人越货,令人发指。
此仇此恨,已深深烙印在陈池心间,无论是出于公义还是私情,他都无法再置身事外,誓要讨回公道。言罢,他冷峻地挥棍而下,一击之下,心砚颅脑崩裂,鲜血四溅,如同绽放的红色花朵。陈池的脸上溅满了鲜血,他却毫无表情,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那冷酷的表情让人不寒而栗。
心情沉重,陈池将尸体遗弃于路边荒草丛中,独自骑马返回客栈。夜色已深,如墨般浓稠,仿佛能将一切都吞噬。他惊讶地发现客栈内竟还亮着微弱的油灯,那灯光在黑暗中显得如此微弱而又温暖,仿佛是黑暗世界中唯一的希望之光。那灯光在风中摇曳,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细察之下,那光亮源自李文秀的房间。陈池轻手轻脚地登上楼梯,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丝声响。他本欲戏弄李文秀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