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旁观着陈家洛、霍青桐、赵半山携无尘等高手的撤离,以及常氏兄弟的遁走。他的眼神深邃而冷静,心中默默地评估着局势的发展。他深知自己实力有限,面对诸如张召重这样的顶尖高手,贸然行动无异于以卵击石。因此,他精心布局,将目标锁定在了受伤的徐天宏身上——红花会七当家,虽以智计着称,但在武艺上却并非顶尖,且此刻已身负重伤,大腿被火矢贯穿,行动极为不便。
徐天宏借着夜色的掩护,拖着受伤的腿,一步一拐地奋力向城南门方向蹒跚前行。每一步都伴随着剧痛,但他的眼神中透着坚定的求生欲望。张召重等追兵一心只想擒获陈家洛等首要人物,对于这位“小角色”并未给予过多的关注。在他们眼中,徐天宏或许只是这场大战中的一个微不足道的配角。
而陈池,在确认时机成熟后,终于从藏身之处现身,他的身影如同幽灵一般,悄无声息地尾随徐天宏而去,心中只有一个坚定的念头:复仇,并夺取那传说中的宝物。他的步伐轻盈而谨慎,生怕引起徐天宏的警觉。
红花会成员突围后,采取了分散逃逸的策略,意在削弱官军的追捕效率。他们如同散落在夜空中的星辰,各自朝着不同的方向奔逃。徐天宏虽步履维艰,却仍坚定地朝着既定方向前行,他的额头布满汗珠,呼吸急促。殊不知,一场针对他的阴谋正悄然逼近。在远离了陈家洛等核心人物数里之遥后,追兵终是失去了踪迹。他,一位行色匆匆的旅者,步伐渐缓,寻得一处废弃的民居作为暂时的避难之所。
在昏暗的光线下,他小心翼翼地取出金疮药,开始为自己那鲜血淋漓的伤口进行细致的包扎。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吃力,但他咬着牙坚持着,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滴落。
此刻,一位名为陈池的追踪者,悄无声息地尾随其后,如同黑夜中的猎手,耐心等待着最佳的出手时机。他的呼吸平稳而轻微,心跳也控制得极为缓慢,仿佛与这黑夜融为一体。当对方因疗伤而放松警惕,脱下衣物之时,陈池眼中闪过一丝寒芒,果断出击,深知此刻的对方,在行动能力上将大打折扣。
“何人?!”徐天宏,这位素来机警的侠客,猛然察觉背后异样。未及多想,便借势翻滚,他的反应迅速而敏捷,展现出了多年在江湖中摸爬滚打的经验。巧妙避开了陈池势在必得的凌厉一击。
“取你性命之人!”陈池低沉而威严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杀意。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使者,冰冷而无情。随即施展出一套名为“魑魅魍魉”的诡异棍法,棍影交织,令人目不暇接,在这黑暗之中更增添了几分诡谲阴森的气息。徐天宏被迫连连后退,直至墙角,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其本就不算高超的武艺,加之腿部的重伤,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偷袭更显力不从心。
然而,绝境之中,徐天宏的求生欲望被彻底激发。他的眼中燃起了熊熊的怒火,紧握单刀,护于胸前,虽处于下风,却仍不时发起反击,那凌厉的刀光在黑暗中闪烁,险些让陈池措手不及。
“既然你冥顽不灵,那我们就耗着。”陈池不愿以伤换伤,他的眼神中透着冷静和算计,转而利用长棍的优势,采取游斗的策略,迫使徐天宏不断移动。每一次的攻击都恰到好处,既消耗着对方的体力,又保持着自己的安全距离。不久,徐天宏腿部的伤口再次崩裂,鲜血汩汩而出,染红了脚下的土地。那刺鼻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令人感到一阵窒息。
“你到底是谁?!”徐天宏的眼神中透露出绝望与不解,他声嘶力竭地吼道。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何在这逃亡的路上会遭遇如此劫难。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他意识到,陈池正以一种极其残忍的方式,企图耗尽他的生命。
“告诉你又有何意义?让你含恨而终岂不更妙?况且,你已败局已定,却仍要挣扎,真是让人头疼。”陈池边喘息边抱怨,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轻蔑和不屑。不时擦拭着额头的汗水,甚至抽空饮水以补充体力。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冷漠与决绝,仿佛眼前的徐天宏只是一个待宰的羔羊。
终于,一刻钟漫长而煎熬的时间过后,徐天宏因失血过多而昏厥倒地。他的身体瘫软在地上,如同一片凋零的落叶。陈池望着这一幕,轻叹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害得我也跟着出了一身汗。”陈池心怀谨慎,深恐对方施诈,故未轻率近身,而是运用远程暗器,数枚淬毒之针精准射向对方。那毒针在夜色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准确无误地扎入徐天宏的身体。待确认其已无生息后,方才满怀期待地趋步向前,检视遗体。
“恭贺阁下,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