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的惊愕。他没想到陈池会如此淡定,心中开始有了一丝不安。那不安如同阴影,逐渐在他心中蔓延。
“莫非,你心存疑虑?那么,我便让你心服口服。一个浅显的道理,若你确有援手,在察觉我逼近之际,早已发出警示,而非待至力有不逮之时方采取行动。“陈池言辞恳切,条理清晰,每一个字都如同利箭般直刺乐厚的内心。使得乐厚不得不正视自己的失误,这一错,代价沉重。那话语如钟声,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振聋发聩。
“哼,你绝非我之敌手。“乐厚虽口出此言,却仍展现出久经沙场的坚韧。他的眼神坚定,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他采取守势,双臂交叉在胸前,意图以逸待劳,自信陈池难以奈何于他。那姿态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威严而不可侵犯。
“实不相瞒,若你再多施几掌,我或许真会考虑退避,毕竟,我珍惜自身性命,无意与你玉石俱焚。“陈池轻叹一声,那叹息中充满了无奈和感慨。随即举起天机棍,摆出夜叉棍法的起手式,那姿势威风凛凛,仿佛战神降临。嘴角挂着一抹淡笑,“不过,此刻情势已变,曲前辈,请从后突袭!“
乐厚闻言,不假思索地转身反击,他的动作迅速而果断。却在出手之际才惊觉中计,曲洋安然无恙地躺在地上,根本没有发动攻击。待他回过神来,陈池那蓄势待发的棍影已如泰山压顶般袭来。平日里,乐厚至少有数种应对之策,但此刻,他心中却生出了慌乱。那慌乱如同野草般在他心中蔓延,让他的动作都变得有些迟钝。那一瞬间,他的世界仿佛崩塌,陷入了无尽的绝望。
“砰!“一声清脆的撞击,乐厚凭借其深厚的战斗经验,在千钧一发之际挡住了陈池的重击。然而,那强大的力量还是让他被震得连连后退数步,双臂颤抖不已,仿佛筛糠一般。他的脸色变得苍白,额头上布满了汗珠。那汗珠如豆般滚落,在月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陈池心中暗骂,他本以为乐厚已是强弩之末,此击必中,未料对方竟有如此顽强的生命力。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和愤怒。那愤怒如火焰,在他心中燃烧,让他的目光更加犀利。
然而,乐厚以实际行动向他诠释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的深刻含义,显然,这场较量在数回合内难以决出胜负。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仿佛在告诉陈池,他不会轻易被打败。那目光如炬,让人不敢直视。
“哼,小子,还有几分力气吗?不妨再试一番!”乐厚面色凝重,目光一闪,迅速自袖中取出一枚丹药,毫不犹豫地含入口中。那丹药散发着奇异的光芒,显然不是凡品。陈池目光锐利,认出那正是嵩山派珍稀的“玉灵散”,此药能迅速恢复内力,于实战中极为宝贵,其炼制过程繁复,即便是门内亦属稀缺之物。
面对此景,陈池心中五味杂陈,苦笑浮上嘴角。未曾料及对手竟藏有如此后手,一股退意悄然滋生。他的心中开始犹豫,不知道是否应该继续这场战斗。那退意如潮水,一波一波地冲击着他的决心。
然而,仅一瞬的迟疑后,他毅然决然,选择了强攻之路。今日既已得罪乐厚至深,若不将其彻底制服,恐将后患无穷,夜不能寐,食不知味。他的眼神变得坚定,再次举起天机棍,冲向乐厚。那决心如钢铁,不可动摇。
“哼,既然如此,那便陪你尽兴一番。”陈池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而那枚珍贵的“玉灵散”用于此等对决,在乐厚眼中无疑是莫大的浪费,他面露惋惜之色,怒意难掩,却转而采取守势,显然是在等待内力恢复,以图一击制胜。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给陈池致命一击。
陈池攻势如潮,他的天机棍如同狂风暴雨般向乐厚攻去。然而,却渐渐感受到如同“老鼠拉龟,无从下口”的困境。乐厚的防守固若金汤,无懈可击,让他难以觅得破绽。每一次攻击都被乐厚轻松化解,陈池的体力在不断消耗。此等消耗之下,陈池渐感体力不支,呼吸变得急促,动作也开始变得迟缓,恐将先一步力竭。每一次的攻击都带着最后的拼搏,每一次的喘息都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
“怎么,这就力竭了?方才的嚣张气焰何在?”乐厚趁机嘲讽,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得意和轻蔑。他凭借高超的防守技巧与深厚的修为,逐渐掌握了战场的主动权,愈发游刃有余。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胜利的渴望,仿佛已经看到了陈池的失败。那目光如刀,刺痛着陈池的心灵。
陈池沉默以对,心中暗自盘算破敌之策,面色阴沉如墨,仿佛踩中了污秽之物。在凝视乐厚许久之后,他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精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