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勿将吾卷入是非,吾仅为旁观之客,淡泊名利。诚然,主角之位光芒万丈,然于此刻风云际会之际,陈池实不愿成为万众瞩目的靶心,唯愿静观事态演变。那话语中带着一种决然的坚定,仿佛是在对这纷乱世界的决然拒绝。他的眼神清澈而平静,却又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然而,莫大掌门并未有丝毫放过之意,其手轻挥,那衣袖在风中微微飘动,动作优雅却又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权威。指向此方,语调平和而坚定:“这位少侠,请上前一步。”他的声音不大,却如同洪钟一般在众人耳边回响,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
霎时间,众人目光如炬,汇聚于陈池之身,其强度犹如十万盏镁光灯齐射,令人几欲闭目以避其锋芒。那一道道目光仿佛是无数把利剑,直直地刺向陈池,让他瞬间成为了全场的焦点。人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疑惑、期待,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张无形的压力之网。
陈池无奈轻叹,那叹息声仿佛是从灵魂的最深处溢出,带着深深的无奈和沉重。他紧紧地握住李文秀与曲非烟的手,试图传递给她们一丝安慰。那双手微微颤抖,显示出他内心的不安。随即缓缓步入场中,每一步都像是拖着千斤的重担,脚步沉重而缓慢。直面众人。“莫掌门,此举何意?”其声虽轻,却透露出不解与疑惑。那声音在空气中飘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是风中的落叶,孤独而无助。
丁勉与陆柏二人,对于陈池之面容颇为熟悉,略一思索,便已忆起往昔,遂以沉稳之声向莫大质问:“莫掌门所言勾结魔教、株连九族之规,乃五岳剑派共守之律,衡山派自当遵循。然,何以将此子牵涉其中?”他们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如同闷雷在云层中滚动,带着一种威严和质问的气势。
莫大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透着高深莫测的意味,如同深不见底的幽潭,让人难以捉摸。目光深邃地望向陈池,缓缓言道:“此子名唤陈池,乃一介镖师,虽年岁尚轻,却多次助我衡山派护送重镖,从无差池。”言毕,其笑容中似含深意,令人难以琢磨。他的每一个字都仿佛是经过精心雕琢,带着一种隐晦的意图。
陈池心中暗苦,深知莫大此言非是赞誉,实则暗藏机锋,欲将自己置于风口浪尖之上。那苦涩如同胆汁在心头翻涌,让他感到无比的难受。然而,面对此等境况,他亦不便直接反驳,只得暗自腹诽:此等老狐狸,岂会轻易助人扬名?那内心的抱怨如同暗潮在心底涌动,却又不敢轻易表露。
实则,陈池确曾与刘正风商讨护镖事宜,且不幸被嵩山派众人撞见,此中误会,犹如黄泥沾裤,难以自证清白。那一段过往就像是一道阴影,深深地烙印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
果然,莫大话锋一转,继续言道:“老夫对镖行规矩略知一二,深知镖师一旦接镖,必守口如瓶。但今日之事,关系重大,望少侠能破例一回,告知刘正风余孽之所在。”此言一出,压力顿时转嫁至陈池肩上,如同泰山压顶,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令丁勉与陆柏等人亦感事态严峻。即便是以刘正风的沉稳,此刻亦难掩面上的惊愕之色,对这突如其来的剧情转折,心中暗自揣测:莫非这一切并未偏离既定的轨迹?而莫大先生的谋略之深,着实令人叹为观止。他的内心如同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掀起了惊涛骇浪,思绪纷乱。
陈池环视周遭,目光快速扫过每一个人的表情,深刻意识到今日之事必将成为他声名鹊起的催化剂,仿佛搭乘了疾驰的火箭,其影响力或将迅速攀升至前所未有的高度,前提是,他能够成功跨越眼前这道棘手的难关。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却又带着一丝犹豫,仿佛在权衡利弊。
“据闻,刘正风的家眷已于昨夜悄然离开了衡山。”此言一出,氛围更显凝重。那声音仿佛是一颗巨石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心头一震。
当然,陈池敏锐地从莫大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捕捉到了这位智者的真正意图。二人联手解决了费彬,而费彬的遗体终将暴露于世,此刻正是巧妙撇清干系、置身事外的绝佳时机。他的心思如同闪电般迅速转动,大脑飞速地思考着应对之策,每一个念头都在瞬间闪过。
因此,他决定采取坦诚策略,至少七成事实,以确保在座的众多江湖前辈难以洞察其真实动机。“确如诸位所知,刘大侠曾委托我护送其家眷至洞庭湖畔的深山之中,我对其与日月教的纠葛一无所知,故而接下了这趟镖。”他的声音平稳而坚定,试图让众人相信他的话,眼神中透着真诚。
陈池深吸一口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