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死存亡之际,古语有云:“三十六计,走为上策。”面对强敌环伺,陈池深知力敌不智,唯有速退方为上策。然而,那些匪徒岂会轻易放过,他们咆哮着,如潮水般涌来,誓要将他擒获,场面混乱而紧张。
“追!务必追上他!”陈友谅的声音因愤怒而扭曲,他亲自披挂上阵,率领众匪徒穷追不舍。但陈池早有准备,他身形一动,施展出超凡脱俗的轻功,犹如一缕青烟,瞬间与追兵拉开距离,只留下匪徒们徒劳的呼喊在山谷间回荡,久久不息。
经过一番疾驰,陈池终于确认自己已安全脱离险境,他气喘吁吁地躲入山坡下的密林之中,心中稍感宽慰。然而,就在他准备稍作休息之时,眼角余光却捕捉到树林深处一抹一闪而逝的人影,不禁令他心头一紧。
“谁在那里?”他低声喝问,同时迅速环顾四周,但四周却是一片寂静,仿佛刚才的那一幕只是错觉。陈池心中暗惊,若非自己眼花,那人的轻功定是不凡,能在自己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悄然接近。
保持着高度的警惕,陈池缓缓后退,直至山脚处。这时,他注意到手中紧握的那块手帕,那是他之前在混乱中无意捡到的。行进了数十米后,他意外地发现那位被他救下的姑娘正蹲坐在一块巨石旁,喘息未定,脸色绯红,汗水浸湿了衣襟,显得格外楚楚可怜。
“这是你的吗?”陈池将手帕递给她,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心中暗自祈祷这姑娘不要是那传说中的“路人甲”,否则自己这一番冒险岂不是白费?
姑娘接过手帕,轻轻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轻声说道:“多谢。”她的声音虽轻,却带着几分感激与疲惫。
陈池闻言,心中不禁嘀咕,这姑娘的反应似乎有些不同寻常,但系统适时传来的提示却打断了他的思绪:“恭喜宿主,你已将失物归还给物主,但由于双方关系尚未达到‘友好’级别,无法获取更多信息。”
无奈之下,陈池只好收起心中的疑惑,继续与姑娘交谈:“你安全了,那些盗匪不会再来追你。”他边说边在她对面坐下,开始细细打量起她的面容来。出乎意料的是,这张脸竟异常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一般。
带着这份疑惑,陈池陷入了沉思,试图从记忆中搜寻出与这位姑娘相关的片段。而那位姑娘,则在一旁静静地坐着,似乎也在整理着自己的思绪,两人之间弥漫着一股微妙的氛围。
陈池稍作整理思绪,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意,缓缓言道:“作为助你洗清嫌疑之人,是否应当向我道一声谢意,以示感激之情?”言罢,他目光中闪烁着几分期待。
然而,那位姑娘却以白眼相迎,语气中带着不屈:“我自有脱身之法,那绳索已解至半截,何须你援手?”
陈池闻言,嘴角微扬,带着一丝戏谑:“如此说来,倒是我多此一举了?不如我们再行重演一遍,看看你是否真能独自脱困?”
此言一出,姑娘身躯微颤,狠狠瞪了陈池一眼,冷哼一声,斥道:“你尽会欺负人,算不得什么好人!”
陈池轻笑,带着几分无赖之色,继续道:“好好好,我若是大坏蛋,那你敢不敢向这大坏蛋透露芳名?”
被这番话一激,姑娘撇了撇嘴,虽不情愿,却也开口:“有何不敢,我叫李沅芷,家父乃扬州水门提督李可秀大人!”
陈池闻言,心中一惊,目光在李沅芷身上细细打量,心中暗忖:竟是官宦之家的千金小姐?他表面上不动声色,却难掩心中讶异:“虽说我愿信你,但凭你自报的家世,实在难以想象你会落入贼寇之手……”
李沅芷脸色微红,似觉羞赧,又强自争辩道:“不过是我一时疏忽罢了,那些贼人狡诈,若非如此,我岂会遭此劫难?”
陈池见其神色不似作伪,且越看越觉眼熟,心中已有了几分猜测,遂点头问道:“既如此,愿闻其详,究竟是何缘由,让你身陷囹圄?”
李沅芷轻轻环抱双膝,蜷缩于石旁,神情中仍带着几分惊魂未定的余悸,语气中夹杂着不满与无奈:“父亲升迁,我们自西北迁至扬州,不料半路杀出个叫张召重的官员,欲与我结亲,我父亲竟擅自应允。我厌恶此人,便偷偷逃了出来。”
陈池闻言,猛地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原来是你!我曾在甘凉道上遇到过一位女扮男装之人,如今换上女装,竟一时未能认出。”他再次审视李沅芷,只见她顾盼之间神采飞扬,肌肤细腻宛若凝脂,更添几分动人姿色。
诚然,她天生丽质,难怪能引得张召重那等人物心生爱慕,其中或许还夹杂着攀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