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迹未干,显然是刚刚张贴的,估计与之前的打斗有关。”梁冷漠地扫视了几眼告示,然后转身离开。他作为一个走镖的人,自然无需为官府的琐事操心。
此时天色渐暗,萧忠慧仍想继续赶路,希望早日进入晋阳城。然而,梁和李沅芷都坚决反对,最终三人在一家客栈中留宿。然而,刚刚安静了不到半个小时,他们便听到客栈外传来马匹的嘶鸣声。
梁迅速披上衣服,走到窗边向外望去。他的眉头紧皱,他看到一队十几人的宋国官兵正在马棚方向交头接耳。其中一人居然想要牵走他的坐骑。
“各位官爷,请住手。”梁立刻从窗外跃下,他的突然出现让官兵们吓了一跳。
“你是何人?”官兵们警惕地问道,手中的长枪和佩刀齐齐对准了梁。
梁冷眼一扫,发现这些官兵只不过是一群倚仗皮甲作威作福的人,他们的武功稀松平常。
“我是一名镖师,只是路过此地。这马是我的坐骑,请官爷不要惊扰它,这马……怕生。”梁淡然地找了一个理由,尽管这个理由有些牵强。
官兵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人喝道:“我们怀疑这里藏有明教叛逆,你不要妨碍公务,否则我们以治罪之名抓你。”
梁看着这个粗糙的马棚,嘴角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他耸了耸眉说:“官爷,这里能藏人?好吧,你们说能藏就能藏吧。”虽然他的语气轻松,但他的内心却充满了警惕和疑惑……在一家繁忙的客栈前,一位身着朴素的旅人正与一群神色不善的官兵对峙。他手中紧握着缰绳,语气坚决地告诉他们:“只要别动我的马,你们随便怎么搞。”然而,在他即将牵引坐骑离去的瞬间,一股肃杀的气息弥漫开来,一柄寒光闪烁的钢刀直指他的脖颈。
“停下!你的身份在此刻显得异常可疑。”官兵们的声音中充满了威胁与贪婪。面对这样的情形,陈池深吸一口气,内心明白这些官兵的目标是他的马。他无奈地叹息,理解到在这块热闹的客栈周边,一场争斗即将上演。
他心中冷笑,虽然他知道以他的武艺,对付这些官兵犹如摧枯拉朽,但考虑到善后的问题,他选择了智取。匹夫虽然无罪,但若怀有宝物却可能引来灾祸。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决定用一番言辞来脱身。
“大人,我在赶路时,在一条小道上似乎发现了一具明教叛逆的尸体。我胆小不敢多看,但如果你们需要抓捕明教的叛逆,我可以为你们指路。”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诚恳与诱饵。
听到这话,官兵们的眼神明显亮了起来。“果真?……好,尸体在哪里?”他们急切地追问。
陈池心中暗笑,他知道这些官兵已经被贪心所驱使,而他的计策已经开始奏效。他淡淡地回答:“确实不假,若你们跟我来,自然能找到那具尸体。”
他知道,贪心的代价往往是致命的。而今,他将利用这贪心,为自己争取逃脱的机会。一场智斗即将在客栈的喧嚣中悄然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