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纷繁复杂的世界里,人们常常为了某种目的而进行交易。而这种人情交易,往往具有双重的价值。就像那一句“一卖双份,值当!”所表达的,人们在交换中得到的,不仅仅是表面的利益,更是一种深层次的情感与价值的交换。
关键时刻,陈池始终保持着清醒的头脑,他没有丝毫的犹豫和迟疑。他沉稳地说道:“鳌拜势力庞大,若想硬碰硬地除掉他,实非易事。然而,天下之大,非只有我们对他有杀意。”他的言语中透露出一种深思熟虑的智慧。
胡苗二人听到这里,不禁面面相觑,感到有些困惑。这其中的弯弯绕绕,让他们一时难以理解。
陈池继续解释道:“鳌拜作为清国的太子少保,集权力于一身,他的威风无人能及。你们此次出行扬州,也亲眼见识了他的排场。八旗军为他开道,血滴子护身,这简直是皇帝的待遇。”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鳌拜权势的描述,也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
陈池的目的是要吸引更多人的关注,尤其是陈近南的。他接着说道:“鳌拜权倾朝野,党羽众多,位高权重必然会引起他人的嫉妒。不仅有被他打压的大臣,甚至连清国的皇帝都对他有所不满。”这一结论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因为皇帝自然是君王,不应被臣子压制。
无尘不知何时出现在陈池身后,一脸不信的表情。陈池反唇相讥道:“你若想知道为何清国皇帝这次没有让鳌拜插手对付红花会,那就听我慢慢道来。”他打了个响指,继续说道,“那次在长安,带领行动的是张召重,官面上最高身份的是海兰弼,他们并非鳌拜的嫡系。”
群雄依然感到困惑,但陈近南却眼睛一亮,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作为天地会的总舵主,他突然插话问道:“你说清国皇帝想要收回权力吗?”
陈池回答道:“他未必没有这个心思。因此,我们最好顺势而为,借助他的力量来除掉鳌拜。”他的言语中充满了智慧和策略,让人们不禁为之动容。这种人情交易不仅涉及到表面的利益交换,更是一种深层次的智慧和策略的较量。尽管未能亲手体验杀敌的痛快,但过程的重要性并不显着。陈池淡然一笑,透露道:“其实,现成的办法就在眼前……那就是埋钉子!”
众人听闻此言,似乎有些跟不上他的思路。于是,陈池进一步解释说:“假如清国皇帝周围有我们的间谍,那岂不是极好的事情吗?”
确实如此,但紧接着的问题是,该如何实施呢?陈池继续道:“前些日子,陈总舵主收了一个弟子名叫韦小宝。这孩子极为机敏,倘若能将他送入宫中成为太监,相信定能完成任务。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必须先除去那个叫风际中的叛徒。”
陈近南听到这里,虽心存疑虑,但陈池的自信却让他不禁微微点头表示认可。然而,人们心中不免生疑:陈池的提议是否过于离奇?难道你也是穿越过来的原着党吗?
“不过,这样的牺牲对韦小宝而言确实是巨大的。”陈池感叹道。
陈近南长叹一声,与身边侍从低声交谈几句,随后侍从取来一块古色古香的牌子。他将牌子递给陈池,含笑说道:“陈兄,这是天地会的信物——忠义牌。持有此牌,你在江湖上行走若遇困扰,只需亮出此牌,许多江湖上的朋友会给予你薄面。”
陈池心中苦笑,尽管他内心并不想与天地会有任何瓜葛,但他仍需面带笑容,接受这块牌子。显然,这牌子是一把双刃剑。对于他的武功来说,对付小毛贼无需出示此牌,而面对那些有头有脸的江湖人物,是否给予天地会面子则难以预料。这块牌子仿佛一个无比鸡肋的道具。
最重要的是,他不想与天地会扯上任何关系。他深知亮出这块牌子的后果和责任重大,因此他内心十分犹豫和不安。然后,陈池被清国官府的通缉令所列名,成为了被追捕的对象。他接过通缉令的牌子,一瞬间便决定将其放入自己的乾元袋中,深藏不露。接着,他陪着笑脸与陈近南交谈,装作一切顺利、皆大欢喜的模样。
夜色渐浓,计谋已定,众人不再有闲聊的兴致,各自纷纷休息。第二天黎明未到,红花会的无尘等人便以有事为借口告辞离去,尽管陈近南竭力挽留,但他们却铁了心要走。这并非是不给陈近南面子,从无尘铁青的脸色来看,实际上是有紧急事情发生。
陈池有些心虚,因为在与众人闲聊中无意间听到,红花会的三当家赵半山早已应该与他们会合,然而至今仍未出现。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那个胖子或许已经化作白骨,还是陈池亲手埋葬的。
一场原本打算诛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