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无垠的沙漠中,一抹寒光悄然划破空气,如同死神的低语,精准无误地刺入常伯志的后颈,带来的是令人心悸的冰冷与酸楚,这份“礼物”,世间无人能安然笑纳。常伯志的身躯痉挛了几下,最终归于沉寂,唯有嘴角溢出的一抹鲜红,诉说着他最后的倔强与忠诚。即便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的双手仍如铁钳般紧扣陈池的衣襟,为陈家洛的逃脱铺设了微不足道却至关重要的几秒。
然而,这份悲壮的忠诚,似乎并未能改变命运的轨迹。远处,陈家洛的身影虽在策马狂奔,但那踉跄的步伐和疲惫的马匹,早已出卖了他的无力。陈池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这场追逐,对他来说,更像是猫戏老鼠的游戏。他从容不迫地开始了自己的“搜刮”,却意外发现,这位对手竟是如此“清贫”,除了黑沙掌的解药——在这个时刻显得尤为多余——别无他物。陈池不禁摇头苦笑,这哪里是战胜强者的快感,简直是“空手套白狼”的无奈。
轻叹一声,他将常伯志的遗体以黄沙轻轻覆盖,权当是对这位硬汉最后的敬意。“哥虽非圣人,却也懂得尊重。”他心中暗道,随即翻身上马,继续他那不紧不慢的追逐。
不久,沙漠的尽头,两人终于面对面,一者气定神闲,一者则已是风中残烛。这场景,如同天地间的对决,胜负似乎早已注定。
“给我一个痛快的了断吧!”陈家洛的眼神中既有绝望也有不屈,他渴望的是尊严的死亡。
但陈池却笑得更加玩味:“哦?求死?我偏要让你体验一番‘生不如死’的滋味。”说着,他一把将陈家洛摁倒在地,仿佛在进行一场荒诞的较量。
“无耻之徒!你若真为男子,便给我个痛快!”陈家洛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愤怒与绝望交织。
陈池的笑声在沙漠中回荡,带着几分戏谑与不羁:“别急,好戏才刚刚开始。”他的话语中藏着不可言喻的深意,而这场沙漠中的较量,正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悄然改变着两人的命运轨迹……
在一片压抑的静默中,陈池的呼吸仿佛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他怒目圆睁,若非周身力气已被抽空,他誓要以舌刃自裁,以示不屈。但此情此景,他唯有以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宣泄着满腔的愤懑。
面对这样的决绝,寻常人心头或许能泛起一丝怜悯的涟漪,然而,陈池的心湖却平静无波,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漠的笑,轻描淡写地吐出一句:“抱歉,我这双手啊,天生不稳,又恰好忘了带那锋利的刀刃。”话音未落,他已一棍挥出,三分力,却足以让陈家洛痛得面目扭曲,仿佛连灵魂都在颤抖。
这不过是个序曲,陈池的面庞如石雕般冷峻,无视陈家洛的咆哮与哀求,他手中的棍影如同织网的蜘蛛,无情地穿梭在陈家洛的身体与空气之间。每一次落棍,都是对陈家洛意志的又一次碾压,直到他只能咬紧牙关,以最后的倔强拒绝求饶。
陈池的心中,一股前所未有的厌恶如潮水般翻涌,他决意让这份情绪化作最直接的惩罚。于是,棍法变得前所未有的花哨而残酷,每一式都别出心裁,直击要害,尤其是那隐秘之处,几番下来,陈家洛的裤裆已是一片触目惊心的血红。陈池甚至开始质疑,自己是否隐藏着某种扭曲的趣味,享受这种近乎艺术的暴力美学。
但不可否认的是,这种近乎疯狂的发泄,让陈池在塞外所受的风霜之苦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释放。他眉宇间洋溢着一种病态的快意,手臂虽感酸软,却依旧挥舞不停,每一击都伴随着陈家洛撕心裂肺的哀嚎,仿佛是在演奏一曲死亡的交响乐。
终于,当最后一棍落下,陈家洛的呻吟戛然而止,只留下沉重的喘息。陈池无需检视,便知对方已是油尽灯枯,纵有仙丹妙药,也回天乏术。他缓缓蹲下身,嘴角挂着一丝讽刺的笑,向陈家洛吐出一口唾沫,冷冷道:“让你如此轻易地解脱,我深感遗憾。”
这一幕,没有半点江湖的尔虞我诈,没有丝毫的虚情假意,陈池只是在纯粹地、残忍地释放自己的情绪。陈家洛望着他,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仿佛在看一个从地狱走出的恶魔。这一刻,他甚至开始怀念起张召重的冷酷,至少,那还能让他保留一丝身为红花会总舵主的尊严与价值。但在陈池这里,他只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连挣扎都显得多余。
在那片被阴霾笼罩的角落,站着的并非寻常囚徒,而是身份显赫的阶下囚。然而,眼前这位少年却浑然不觉自己正踏入一场非比寻常的较量,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微妙的尴尬与不羁。
折磨,这门艺术,陈池渴望能再细细雕琢,毕竟,眼前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