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废弃城堡的巍峨之巅,程灵素傲然而立,却非女王之姿,更像是误入凡尘的智者,只是那眉宇间不经意间泄露的一丝慌乱,让人窥见了她不为人知的秘密——或许是对狼群的天然忌惮。
陈池旁观此景,心中暗笑,忆起她捕捉赤链蛇时的雷厉风行,不禁感叹:世间万物,真是奇妙,软体之惧竟能胜过群狼之威。但此刻非是探究人心之时,他轻盈一跃,落至程灵素身旁,压低声音,语带急迫:“狼群压境,局势危急。”
程灵素闻言,误以为他懈怠,美眸一瞪,寒光闪烁,斥道:“既知危急,何不速速应战?”
陈池苦笑,心中暗道女子心思难测,仍耐心解释道:“杀狼非儿戏,群狼难敌,需智取而非力拼。群攻之策,方为上策。”
程灵素一愣,随即恍然,焦急追问:“你有何计?胡大哥危在旦夕!”
陈池心中暗笑她的偏袒,面上却一本正经,伸出手掌,言简意赅:“用毒!”
岂料,程灵素非但不领情,反唇相讥:“你当我傻?若能用毒,何须你来提醒?”
言罢,她凝视着下方蠢蠢欲动的狼群,轻叹一口气:“狼群分散,若施毒,剂量难控,恐未伤敌先自损。”
“除非……”程灵素话锋一转,留下悬念。
陈池正欲放弃,却被这突如其来的转折勾起了兴趣,无奈又好奇地转过身来:“没有‘除非’,有计便施,否则今夜,我们恐难逃此劫。”
程灵素眉头紧锁,似乎在进行一场激烈的内心斗争,最终,她缓缓开口,似是下定了决心……
(此处省略具体策略,留给读者无限遐想,是智取狼群的奇招,还是另有转机?)
在那心海翻腾的片刻之后,他终是以细若游丝的声音吐出:“若是以狼之口为药炉,剂量减半,且效如闪电。”姑娘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哟,这构想真是浪漫得紧,待狼群改行素食主义,咱就试试这‘温柔’的毒。”
陈池心中五味杂陈,冷哼一声,对那荒诞设想嗤之以鼻,显然不信狼群会对那刺鼻药草味的毒饵有所青睐。
“你且慢思,吾去助阵。”言罢,他欲抽身离去,却被程灵素轻扯衣袖,眼中闪烁着狡黠之光,低声细语:“且慢,药引之事,其实手到擒来。”她轻抬下巴,示意废堡边缘,陈池心中一凛,仿佛能感受到背脊上的寒毛在微风中轻轻颤栗!
“最毒不过妇人心,这主意,真是‘尸’破天惊!”他心中暗赞,目光瞬间被战场上的惨烈所吸引——红花会中弱者已沦为狼腹之食,鲜血与哀嚎交织成一幅残酷画卷,而饿狼们正贪婪地享受着这份“盛宴”。
“药粉给我,我来布局。”他眼中闪过决绝,程灵素却犹豫再三,轻咬朱唇:“或许,先与红花会商议……”
“商议?哼,他们岂会轻易点头?生死关头,尸骨亦能成利刃!”陈池打断了她的迟疑,语气坚定,“逝者已矣,若能护得生者周全,些许牺牲,又何足挂齿?”言罢,他心中暗自补了一句:“更何况,这牺牲的又不是我。”
程灵素无奈,终是妥协。陈池接过毒药,身形一闪,已至战场边缘。他假装奋勇杀敌,实则暗中将毒药巧妙撒布于尸体之上,手法之隐蔽,令人叹为观止。
然而,在这纷乱之中,要想完全瞒天过海,实属不易。不久,常赫志便察觉到了他的异常举动,怒喝声中夹杂着几分不解:“你究竟在搞什么鬼?”
“无需你多管闲事。”陈池脖子一硬,手上的动作却未有丝毫停顿,继续着他的“秘密任务”。常赫志怒火中烧,欲上前制止,却被狼群紧紧缠住,只能恨恨作罢。
未及一炷香时间,陈池的布局已成。他故意一脚踹飞一具尸体,那尸体在空中划过一道诡异的弧线,仿佛成为了这场生死较量的关键棋子……
狼群闻风而至,犹如暗夜的幽灵,竞相追逐着猎物的踪迹……
“我与你誓死一战!”常赫志目睹兄弟遗体惨遭践踏,双眸几欲喷火,理智的枷锁瞬间崩断,他如同怒狮般跃出,双掌裹挟着前所未有的力量,誓要讨回公道。
陈池脚下生风,尸体在他脚下如同被操控的棋子,飞旋而出,同时他天机棍舞动,织就一张密不透风的防御网,边战边退,调侃道:“老兄,你若真对尸体情深意重,何不亲自下场,与狼共舞一番?别光打雷不下雨嘛!”
设下诱饵后,他悠然退至安全之地,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继续言语挑衅。常赫志怒火中烧,竟真的不顾一切,冲入狼群之中,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