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乞怜,可还来得及?”陈池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周遭的空气仿佛被这句话点燃,爆发出阵阵戏谑的涟漪。那握刀而立的壮汉,眼中闪过一抹得意,声如洪钟:“迟了!但若你愿屈膝,从我胯下爬过,或许能苟延残喘。”
“呵,年轻人,别太猖狂。你可知,我这等‘主角光环’加身之人,连自己都怕一不小心就慈悲泛滥。”陈池眼神淡漠,却透着不容置疑的自信,话语间,仿佛已预见了未来的反转。
四周的笑声骤然凝固,转为惊愕与愤怒。清国武士们面色铁青,怒火中烧,仿佛一群被激怒的野兽。
“杀!杀了他!”怒吼如潮,汹涌澎湃,那壮汉如同被怒火点燃的战车,咆哮着再次提刀冲锋。
陈池悠然一退,手指轻扬,似在指挥一场即将上演的戏剧:“且慢,好戏尚未开场。”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壮汉不耐烦地吼道,持刀的手微微颤抖,显然重压之下已显吃力。
“既如此,便立个生死契吧。我手下无眼,若不慎取了尔等性命,也好让你们安心上路,莫做那纠缠不休的孤魂野鬼。”陈池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几分认真,他缓缓走向擂台边缘,笔走龙蛇,一份生死状赫然呈现,随即潇洒署名。
四周一片死寂,众人面面相觑,难以置信——这竟是来真的?
在这股情绪的推动下,总有那么几个被热血冲昏头脑的勇士,或是妄图趁乱取巧的投机者,他们无视了理智的警告,自信满满地踏上前来,签下那看似简单的生死状。
而那壮汉,便是其中之一。他毫不犹豫地签下名字,刀光一闪,却未料,那本应劈向陈池的利刃,竟诡异地划过了自己的咽喉。
瞬间,一颗硕大的头颅冲天而起,与天际的骄阳并肩,血花四溅,如同绽放的彼岸之花,将擂台染成了刺目的红。而陈池,早已预判了这一切,悠然立于擂台一隅,衣袂飘飘,不染尘埃。
这一幕,震撼了在场的每一个人,他们见证了何为真正的“屠夫”,不是以刀杀人,而是以智取胜,以无形之刃,切割命运的脉络。
十秒前,命运的刀锋如闪电般划破空气,直指陈池面颊,而他,非但不避,反以天机棍为盾,轻描淡写间,三十斤重的利刃仿佛遭遇无形之墙,反弹而出,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道,将那位壮汉反噬于自己的刀锋之下,上演了一出“意外”的自杀式谢幕。观众席间,死寂转瞬化为惊愕,瞳孔中映出的,是陈池那令人心悸的冷静与从容。
“下一个。”他的话语,淡漠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仿佛是在邀请死神共舞。陈池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轻挥手,示意侍从清理这片“意外”的战场,空气中弥漫着对未知挑战的淡淡期待。
“取其性命者,赏银三千两。”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突然自人群缝隙中逸出,如寒冰刺骨,令人不寒而栗。陈池目光一凝,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着骁骑营统领华服的清国将领,赫然立于人群之中,那熟悉的身影——索额图,竟在此刻现身。
未及细思,四周已是一片蠢蠢欲动,重赏之下,勇士如潮水般涌向陈池。战斗,再次被点燃,这一次,是真正的生死较量,金属交鸣的乐章中夹杂着生命的哀歌,每一击都震撼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灵。
“砰砰砰……”节奏紧凑的碰撞声,伴随着血液的飞溅与生命的消逝,编织成一幅残酷而又壮丽的画卷。时间仿佛凝固,直至一切归于沉寂,只留下一地狼藉与陈池手中天机棍上未干的血迹。
“下一个。”他的话语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威慑力,棍尖轻颤,似乎在诉说着无尽的战意与不屈。而挑战者,依旧前赴后继,无畏无惧,却也一一倒在了他的棍下。
这场厮杀,从晨光初现持续到夕阳西下,每一刻都充满了血与火的考验。最终,当夕阳的余晖洒满战场,再无人敢于踏前一步,那满地的残肢断臂,成为了最无言的警告。陈池,这位血染的战神,虽满身血污,却更显威严,天机棍的每一分力量,都仿佛在诉说着胜利的凯歌。而他,依旧淡然,仿佛这一切,都只是他漫长旅途中的一个小小插曲。
在无尽的挑战与轮回中,陈池仿佛漫步于时间的缝隙,即便历经车轮战的无尽洗礼,他体内仍涌动着半壁江山的内力,足以撼动风云,应对万变之局。
“若无人应战,明日我再度降临。”他的话语,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缓缓步下擂台,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众人眼中映出的,不是凡人,而是行走于生死边缘的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