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池闻言,先是点头以示理解,旋即又摇头耸肩,表示疑虑:“即便你所言非虚,但这与我何干?我的镖局规模有限,与三等镖局的标准相去甚远。“
王维扬微微一笑,透露出几分狡黠:“规则是死的,人是活的。不达标,自当有解决之道。“他话锋一转,语气中充满了诱导与自信,“你既已购得长安之地,资金充裕,所缺者,唯人才与走镖实绩耳。人才易得,可重金聘请高手暂充门面;至于走镖记录,则可与熟识的商贾或友人合作,自掏腰包,制造镖额,以托儿之名,在周边区域走几趟镖,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此言一出,陈池顿时愣住,仿佛首次真正认识到王维扬的深谋远虑与非凡手段。凝视着对方,我忽而低声自语:“世人常言,人不可貌相,未曾想您这位面善慈祥的长者,内心竟也藏着深邃计谋,若置于后世,定是那精通网络评价操控的高手,犹如今日之淘宝刷单专家。”
王维扬闻言,一脸茫然,显然不解我此言何意,苦笑回应:“陈兄弟,莫要被世俗偏见所困,此番机遇,实为千载难逢。”
“抱歉,我意已决,无法接受。”我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的劝说,并非因我秉持高风亮节,拒绝旁门左道,实则另有隐情。
我心中所虑,乃是范加尔遗留的笔记,它提醒着我,唯有依靠自身努力,方能避免潜在的属性削弱。因此,我坚定道:“我誓要凭借真实才学与能力,赢得应有的地位。”
此言一出,我不禁暗自叹息,此番自我标榜,竟让我心生几分无奈与憋屈。
王维扬闻言,怔愣片刻,随即面露愧色,拱手致歉:“陈兄弟高风亮节,老朽实感惭愧。”
我心中暗笑,老王此言虽显敬意,却也隐约透露出几分戏谑之意,仿佛是在以另一种方式表达不解或调侃。
“既如此,老朽尚有一策,无需任何投机取巧,亦能助陈兄弟迅速跻身三等镖局之列。”王维扬话锋一转,神色变得凝重。
他稍作停顿,再次开口,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此法纯正,无涉旁门左道,定能助你达成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