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勋贵子弟还未继承家业,能撬动的资源相对有限,不可能为了自己的前途,拿出府中家底。
毕竟偌大的公侯府邸不是他们一人之物,真正能做决定者,还是他们的父辈。
“周兄为何执着原本武技,能入各公侯府邸的手抄本,基本能做到一比一复刻,字迹图画亦相差无几。”
“杜兄不知,我看原本总感觉豁然开朗、所得甚多。
那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好似原本比手抄本多了一份神韵。”
“周兄所言在武者之间并不稀奇,我父亲也说看原本武技更易入门。
但玄妙武技皆产出有限,传阅最广的还是手抄本。
既然他们都能练成,以周兄天资多多研读,自然也能有所收获。”
杜翊对周元有股盲目的信任,他认定了周元命格不凡、气运兴旺、天资横溢。
这也是大魏民间对周元的普遍看法,就算他表现出一些不足,众人也会认为是那份武技不适合他,而非他天资有限。
这就造成了一个大问题,勋贵子弟们送礼,都想着以量取胜,能出几份手抄本就出几份。
有的还打算跑到珍宝坊去买上一些手抄本充数,主打一个量大实惠、诚意十足。
却没有人想着精炼礼物,送几份武技原本展示诚意。
此刻,周元突然有种被名声所累的感觉,到底是大家对他的期望过高了,由不得他显现不足。
“就选这六位吧,明日他们入队后,便有劳杜兄多加约束了。”
“这是自然,家父在京城有几分薄面,他们定不会对我放肆。”
杜翊接过周元递来的名录一看,眉头不由微微皱起。
“周兄,你选了诚意最足的三人,又选了诚意平平的三人,可有什么说法。”
“有啊,诚意最足者不用多言,另外三人连家中原本武技都拿出来了,多半已尽其所能。
我出身寒微,知家世不足之艰,虽无力抚照大众,却愿尽我所能,帮助同僚同窗。”
“周兄大义,杜翊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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