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帘子的安宁宁都忍不住啦:“就是我们的故事啊!”
原来弟弟们这么努力,才能回到家里来吗?她也要和他们一样聪明才行啊!
安生:“可是??”能成为故事里的人物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但是??但是??
“为什么我那么傻的?”
形象一点都不高大不光芒万丈的!不开森!
安平嗤笑出声:“是谁看着有肉吃就想叫人家‘爸爸妈妈’了?是谁在别人家里睡得呼呼的,叫都叫不醒?”
安宁宁倒没有听过这种劲爆的细节:“是谁?”
安生已经羞耻地捂住了脸装死了,安平不想放过他,爬过来掰开他的手,冲着他的脸,喷着口水大喊:“是你啊!是你啊!生狗!”
也不知是闹过头了还是因为在娘身边太安心了,第二天,三小只都华丽丽起晚了。
安建国出早工去了,楚婕发了豆芽,又把早饭做上了。
李芹从房里艰难挪出来,几步路的距离,她硬是走了几盏茶的功夫。挪到了廊下,就歪在躺椅上喘气不止。
楚婕出来看到了,赶紧给她倒了杯水,道:“您前段时间也没这样的。是不是双胞胎的事情上受了刺激?我看着样子差了好多。”
李芹忙摇头道:“没有,我就是昨天晚上没睡好。可能气虚了点,歇歇就好了。”
楚婕想着,等在攒点钱,还是要带李芹去大医院看看。
现在只说是身体不好,卫生所、公社和县城的医院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竟然连具体的病名和病因都不知道的。
等粥汤差不多好了,三小只也起来了。安宁宁不声不响地就哄着双胞胎把衣服穿好了,双胞胎打打闹闹跑出来,安宁宁又从廊下找了扫帚去打扫房间。
楚婕觉得自己前世不婚不育的,实在对于科学育儿所知甚少。
她一方面觉着安宁宁勤快懂事的,是非常好的生活习惯和个人品质;一方面又担心她会不会变成低自尊人格,以后过于“热衷奉献”,把自我价值建立在他人的认可上?
老母亲的心真是好纠结喔!她只得在良心的趋势下又去陪着安宁宁扫地:“你喜欢扫地不?”
安宁宁懵了:“啊?”
就没有考虑过扫地还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这些活儿总要有人干的啊!
楚婕就说了:“我觉得你的弟弟们也长大了,是该向你学习勤劳肯干的精神了。从明天起,就值日吧!他们两个扫一天,你扫一天,轮着来。”
既然要给家庭分担责任,那就一起来分担嘛!
“不用不用,我扫就行。弟弟们不会。”
“不会就学嘛!总能学会的。我不嫌弃他们笨。”
等到第二天,当她面对着被扫豁了的扫把,被扬满了灰尘的席子,比扫之前更脏的地,她觉得自己的脸都要被打肿了:怎么不嫌弃啊!嫌弃到想把他们丢出了好吗!!!
安建国回来时,又说了件八卦:“爱国去跟小安队长说,想给作坊当采购。他有路子,能采购来便宜的粮食和原料。”
楚婕表示这思路十分清奇:“这作坊是和县供销社办的,要什么供销社采购不来?何必要另外养个采购员?”
“小安队长也是这么说。爱国就说些歪话,说作坊开在我们队里,要是什么都被柯主任抓在手里,那不是变成了我们替柯主任开的吗。说以后会被人坑了,光出力没好处。他说了半天,三叔也这么说。我看着村里还是有些人觉着他们说的有道理的。”
“什么道理?不要脸也不能到这个程度啊!说到底,柯主任要不是被逼上梁山,能张罗这么大一摊子事情出来?他只要渡过了这个难关,以后想去哪里开不行?
“队里现在和他争上风,把他惹恼了,一撒手,机器还能不能留在队里都是问题!就算留了机器下来,没有柯主任的门路,产品往哪里销?月饼也就这个月卖得出去,以后开发什么产品?队里找得到配方吗?”
安建国一听,还真是大问题:“我这就去和爱国说说,让他不要胡闹了。”
不然以后出了事,队里的人要找安爱国麻烦的。
楚婕也没拦着他:他心里还把安爱国当堂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的,自己何必去泼冷水?
至于安建国一番好意会不会栽跟头,那就不好说了。
果然,这头大家都吃完早饭了,安建国才木着脸回来,没精打采地开吃了:可怜的孩子,好心提醒没得到半句好话,还被人磋出来,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