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能想什么法子?她的法子就是来纠缠建国!”
好嘛,想起这个,又同情不起来了。
楚婕想了想:“这样,她要是再找你,你就叫她去公社找妇女主任。吴老头和吴家宝干的那不叫嫁女儿,那叫买卖妇女,干涉婚姻自由。只要吴小芳会哭会闹,总有人给她主持公道的。”
吴小芬觉得这样可行,可是:“那万一她不用嫁老光棍了,又来纠缠建国咋办?”
楚婕快要笑死了:“那一码归一码,她敢纠缠建国,我??”不对,就没她什么事,“你也好,建国也好,就能把她解决了。不能因为怕她纠缠建国,就眼睁睁看着她被吴老头当成牲口卖了啊。”
真不是楚婕圣母,她就是憎恨不把女人当人的观念和行为:哪怕是个罪大恶极的女人,自有惩罚她的法律;便是法律管不了她,也有公理正义。把她买卖了算什么?
作坊里已经做出了好几批月饼,不管是不是要挂靠到县食品厂,这几批总该先给供销社吧?
偏不行。县食品厂来的办事员傅同志,舌灿莲花地跟小安队长忽悠,又是拿统一调配的政策来说事,又是给小安队长算经济账:打了县食品厂标签什么价,打着生产队作坊的标签又是什么价。
小安队长本是个有些本事的人,被他这么一打岔,也犹豫不决起来:就是啊,打了县食品厂的标签,到时就算给柯主任,也还是可以谈,对柯主任也没有什么损失吧?
他倒是玩的一手好掩耳盗铃:柯主任要和食品厂亲亲热热的,他是吃饱了撑的要牵头搞这个作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