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一丝生机也未留。据手书记载,我们四家族在联盟中心也有些根基。
因此祖上当时就用一珍宝央求一位前辈说情,那前辈与大能颇有几分交情,便至此留了一些血脉下来!
其余三家又集余留财务,求了人在现在的中都皇城,在唯一一块灵地上设下特殊传送阵,此阵可传送四家后辈,至散修联盟在余山镇的分部。
只是,以前每三年可传三名有灵根,年十六岁以下的少年,但是现在只允许传送六岁以下有灵根者!”
丰文人说到这很有些不忿:“唉!那阵法有关的消息,早已被中都世家与皇族封控的严严实实的,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老夫还是在看了祖辈手书遗文后,小心隐秘打听了很久,才约莫知道一点现在的情况。
那传送阵开启很难,需要消耗很多资源,近几百年来开的是越来越少了。
且每一次开启传送的人数愈发有限,于是只能够中都的后辈有特别高天赋的人出现,才会开启一次!”
听至此常乐抿唇有些不甘心,她不甘心才窥得‘兖州’以外的,广阔无垠,精彩纷呈的世界,就被判了死刑!
她便问:“当真无其它法子了么?我这些年在各地闯荡,听到过许多古怪传闻,也多有神仙传说,不知这些地方可有缺口能够钻出去的?”
丰文人不知想起什么,面上神色晦涩,好一会才叹气:
“哎!老夫也知道,你比老夫更有本事,也年轻!老夫今日还能安生坐在这与你闲谈,也多亏你的救命之恩。
今日说都说了,也不妨全告诉你,老夫知道这些事时,还正值年轻,自是心中不甘,多年来很是大江南北的寻摸过有传闻的县镇!
老夫虽本身文弱,但家中略有些银钱,请过不少那些本地猎者武夫帮老夫进山出海探访过,也不是一点收获没有!”
丰文人略一沉吟便说:“要老夫来说,有几地很有些古怪!其中仙源镇的仙源山,在老夫心中最是神奇。
我很确定,每隔一甲子,一日不多,一日不少,仙源山南山头便会开始有人失踪,这一开始,就是十年!
老夫很怀疑,失踪之人当真是死了吗?只是我运道不好,先前寻去,正值平安无事的那一甲子。
如今算来,这两年正好又是那古怪循环开启的最后两年,我如今年岁已经太大,先时又大病一场,身体早就虚弱不堪,再想寻也是寻不了了,你若是有心,可先从此处探寻一二再说。”
至此,常乐越发留心起各地关于不寻常事件的传闻。
而这次回涿县一趟,正是为了拜别家人,并沿途与这些年认识的人一一作别。
因这仙源山便是她准备开启寻仙之路的起始点,所以她就打算等走了一圈回来后再同文叔曹婶他们说。
仙源九年前又开始偶有人失踪,那最多明年,这异象就要消失了,常乐自然打算听那丰文人的意见,先进仙源山看看再说!
这三个月,以吕小七所在村落为中心,周边十数个村庄凑人在仙源山高树林之外的地方到处探点,到昨日时,已经又失踪了两个狩猎好手了。
探点小队不得不先解散,正好最近一段时间,仙源山内人际稀少。
这天上午,常乐找了个时间与文叔曹婶道明了自己的想法,并把文人说的和别人那里打听来的事捡了些能说的说了。
随后便表示这一去不知时间作几何,若有幸寻着也不知还能不能回来,毕竟失踪这么多人,却从未有人能够回来。
文叔听罢半响不知作何言语,曹婶问:
“不过是祖上留的些真真假假的传说罢了,如何当的真?
阿婵呐!就算你说的是真的,若是真有那什么妖魔鬼怪的,咱不过手上有些普通功夫,真出去,你遇上了那些怪物,焉能有命在?”
说着曹婶就忍不住拉了常乐在怀:
“婵儿呐,咱平平常常过日子,把生活过的红红火火的不是很好吗?
早些时候你不听劝的到处跑,也不要我们多帮忙!这些年婶儿看着你小小一个人儿,这么不容易的讨生活,心里不知道多难受!现在你又......”
曹婶哽咽难言,越说越难受,她眉心紧蹙,眼里满含伤心之泪:
“眼见你这些时候在家多待了些日子,难得身量长了些,脸上也肉嘟嘟起来,不再是每回一身伤的回来的瘦弱样子,你这又去寻这要命的事,你这娃儿,非是要婶难受死啊!”
文叔这时也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