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看阿斐若有所思:
“不知这个法决你可修得?”
谁知阿斐猛地摇头,点着自己的眉心:
“不可以的,这里会痛!”
常乐惊讶,可想起阿斐的不寻常处,又有之前满身凌乱血迹,倒觉可能真是脑子伤得深了,便问:
“阿斐为什么会痛呢?之前有试过吗?”等他点头,又皱眉看了看他。
面前男子虽高大,但他那满面的纯雉之色,让常乐也提不起什么避嫌之心。
她也就稍微犹豫了会,就把法决放在一边桌上,过去握了他的手,问:
“那阿斐身上痛不痛呢?”
等阿斐乖乖点头,她又问:
“那姐姐帮你看看好不好?阿斐是哪里痛呀?”
这句姐姐没引起阿斐的抗议,因为他这会注意力都在别的地方,光顾着有不好意思了。
在常乐温和的,一直盯着他的目光下,阿斐抽手指了指胸口,又抿着唇摇头,嗫嚅的说:
“不行的,族叔还有阿娘都说不能随便给人看阿斐的身体,再说了,阿斐已经长的很大了,不是小孩子就更不能给别人看光光的!”
常乐挠了挠头,眼睛浮上更温柔的笑意,嘴角轻轻上扬哄他说:
“我只帮你看看伤口,不会脱光你的衣服的!阿斐之前身上那么多血,要是没有处理好会生病哦!我很担心阿斐呢!”
又伸出手在他眼前用手指比了一点点,她小声道:
“只是拉开衣襟看一点点~”
阿斐面颊飞红,扭捏了好一会,才答应下来:
“那好吧!不过阿斐现在身体里暖暖的,只是有一点点痛啦~”
常乐已经牵着他坐在书桌后面,对着阿斐柔和的笑了笑,就躬身伸手解开他的衣襟。
揭开外衫,常乐发现阿斐里衣上也是干净如新,但撩开衣服却见他白皙的胸膛前印着尚显青黑狰狞的一个巨大掌印,约莫盖了他大半胸膛!
自然上翘的唇线不由被其主拉直,但不过一会,又马上翘了起来,常乐抬眼看了看阿斐,见他低头红着脸没注意自己便又低下眼去。
而在这时,常乐被眼睑遮住的眸,已敛去了所有笑意,她伸手轻轻摸了摸那伤问:
“这伤不是寻常伤,阿斐身上可还有伤药可用?”说着已是整理好情绪,就又抬头看向阿斐,这一看她就不由愣住。
却见近在咫尺,勾着头的阿斐面上,那羞涩仿佛在他蒙雾的眼角,又似浸透那飞红的面颊、躲在在那散乱的青丝中!
尴尬升上常乐心头,纵使她脸皮再厚,也不禁摸了摸鼻尖。
面前春色实在诱人,她咽了口干燥的口水,再次垂下眼去。
可这往下一看,又见他除了大片狰狞淤青的地方,其余裸露的白皙皮肤也披上了淡淡粉嫩。
刚刚因看到那掌印时常乐太过吃惊,阿斐的上衣已被她一把扯开至下腹处。
现下他整个上身只余下几缕青丝孤单的搭在那,不仅没甚么遮掩效果,更添上两分欲语还休!
原来阿斐刚刚在走神,没听清她问了些什么,此下扭扭捏捏抬起红彤彤的脸,用雾蒙蒙的疑问眼神看向她。
他原本清澈明朗的声音此时更是呐呐如蚊音:
“常乐,你说什么?”
常乐眼睛飞快的眨了两下,指尖抵着唇边咳了一声,极力维持着若无其事。
两手更是飞快的将他腰际衣裳拉起,略拢上衣襟,就问他:“阿斐身上有药吗?我这只有寻常伤药,怕是不管用。”
阿斐水雾满满的眼睛看着她,摇头轻声说:
“阿斐有药,拿不出来,在黑漆漆的房间里面!”
常乐听得一头雾水,转身取了那锦囊问是否在这样的东西里面才拿不出来,他只摇头否定。
无法,常乐只得取了普通伤药给他厚厚的敷上,只当略作心理安慰了。
等她给阿斐收拾好衣服已经过去好一会了,她直起身就去了另一边房间。
刚刚去包袱里拿伤药回书房时,她看到阿斐虽然还有些羞涩的模样,眉眼间却已聚着掩不住疲惫之意。
于是这会上好了伤药,常乐就准备把这边窗户下的那张玉榻给整个抬去书房那边。
她把小几上的茶盘一类都归拢到房间一角,把玉榻翻了个身,从中间将它举起来,三两下就来到书房。
书房内就进门左边书桌旁的位置,刚巧能够放得下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