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于此了!”
又笑约来人:“如今倒也算我们有缘,不知道友如何称呼?何妨坐下一道细说!”
来人听见子斐他们说那二人已死,只哈哈大笑起来,好半天才停下笑回:
“在下名唤李舜钦,字仲慕,是宁阳李家子弟,你们叫我仲慕便是”
方说完,见常乐在他大笑不可抑时,伸手摄了林边一块大石。
又挪步湖边悬石湖中,驭使灵气,三两下剥出一个精巧石凳来,便绝口称赞:
“道友好手段,控制灵气竟是如臂挥使,不知是何处高才?在下也请教二位称呼。”
子斐斜觑正走回来把石凳放在桌前的人一眼,率先开口:
“我名殷琼,字子斐,仲慕可唤我子斐。”
他顿了一下,菱唇微收,面上略有些许羞涩暗含:
“我俩是指腹姻婚,她名唤姜锦婵,字常乐,仲慕唤她常乐即可。”
正直起身来的常乐,快速眨了两下眼,却也没说什么,只莞尔一笑:“阿斐说的正是!仲慕兄倒是谬赞了,在下这点手段远及不上什么高才,不过在外生活所需,更算不得什么值当手段!”
说完这句,她才笑着邀约:
“我二人不过是是这石门山极北处小地方之人,偶然得以追寻仙道罢了!仲慕道友且坐,我取了那羹汤烤蹄来边吃边聊,才不负如此美景,与难得缘分才是!”
也不再追根究底,仲慕爽快笑应:“该是如此,今日得知如此快意之事,当以美酒辅之,子斐,常乐,你们也快坐!快坐!”
朗笑间颇有反客为主之势,倒难为他顶着那张娃娃脸,如此作态竟无一丝违和,倒是让人觉得合该如此。
大马金刀的捡了个位子坐下,他又将提在手上的那个白釉双龙戏珠韵纹酒壶放在桌上,还又取出配套薄瓷高脚双凤杯往三人面前像模像样的一摆。
坐他边上的子斐,伸出长指轻轻戳了戳那酒壶,不自觉抿了下嘴角,笑道:
“这玩意儿精巧,我至今还不知酒的滋味如何呢?”
相让着最后坐下的常乐,看他眼里藏着好奇,偏偏又端着斯文俊秀模样,不由心中开怀,满眼笑意溢出,温声与他道:
“待会尝尝如何,若是喜欢,回头也去弄些给你带着便是。”
语气里是她自己没有察觉的宠溺,听得子斐耳上染红,眼波流转间,他那温和的笑意里,慢慢就掺上了甜滋滋的味道。
一无所察的常乐早就转眼看向仲慕拿出来的壶杯笑夸:
“却是精巧好物,与此景此情想得,咱这便吃罢!”
边吃边聊了许久,常乐才知她与子斐先时是如何幸运。
据仲慕所言,那李王二人向来好在那紫藤坞赌室内下赌做注。
每年密境开启之际,就寻了不同慕紫藤之名而来的外地修士,换装演态诱骗,搜刮空财务,交于一个周姓中介卖去春风楼做倌妓。
本先前他们每次引个四五个修士,仗着自身有些二阶的宝物在,便是高一些等阶的修士也是不惧的!
不过这虽不是灵城,监管力度有却也弱的跟没有似的,但到底还没远离城镇太多,他们就是下手,也还是会偏向挑散修,或者身上宝器装扮等阶低、花哨但没什么实际效用的修士下手。
偏生前两年行情不好,那李王二人只得伪称兄妹,很是筹谋了番,小心缠着仲慕这一看就是家资颇丰,修为又在李二之上的下手。
而仲慕这人,一向最是难辞美人央求,又见李二殷勤谄媚,灵息虚浮,自恃艺高胆大,便多少也有些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这就上了当!还险些丧于他二人之手,还是最后关头爆了两件二阶的灵器,才毁了那二人大半宝物,才想干掉他们泄愤,却被他们用密物逃走。
仲慕心下不忿,加之此处风景灵气皆不错,又在玉莲湖北面很是交了些好友,便干脆多留此两载,誓要斩了他二人才行!
去岁,躲着仲慕走的李王二人,这就正巧碰见常乐两人。
常乐二人那一副看着少龄浅修,又浑身狼狈破旧如同遇难的模样,正是两厢和合。
再行骗拐卖之前,李二心气不顺,偏生化了个仲慕模样,口上胡乱对人说什么掩护,谁知他心底打的什么盘算!
仲慕跌足长叹:“唉!也是我识人不清,我这次把偷摸顺出来,家兄的那两件灵器毁了,不知回头怎么蒙混过去!”
后他烦闷的挥挥手:“不说了不说了!反正他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