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乱葬沟,过了树林,天空已经摸黑,张发丘军中的士兵按照张发丘的吩咐,直接在亭子边上扎营。
看到张发丘回来以后,身上都带着伤势,一群武夫也傻眼了,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张发丘道:“都是小伤,不碍事,把文采先安置下来。”
一群武夫把张彪抬到了军营里边,开始检查张彪身上的伤势,就像只左慈说的那样,基本上没有什么大碍。
忙乎了一天,张发丘身上也受了不少的伤,军中自然是有军医跟随,草草的给张发丘上了一些草药,也就睡了。
本来张发丘对张道爷说左慈在蜀山上大开杀戒的事情非常感兴趣,本想去找左慈打听一下这事情,但是却又深深止住了自己的好奇。
左慈要是愿意和自己说的话,那自然就会和自己说,而且对于一个活了几百年的老道士,身上总会发生一些非常有趣、令人神往的事情。
至于张道爷,就在左慈的军营里边,和左慈在一起,张发丘自然不担心这家伙能在左慈眼底下逃走。
倒在简易的床榻上,张发丘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浑浑噩噩中,睡到半夜的时候,张发丘像是听到有人在呼喊自己的名字,这声音远远地,飘飘忽忽,听不真切。
张发丘也在迷迷糊糊之间,就随口应了一声,一阵风追开了张发丘军营,张发丘看到一个女子出现在自军帐中,对着自己笑,嘴里发出的声音很空灵、带着一种非常大的诱惑力……
“发丘……张……发……丘……”
张发丘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这个女人:“你是谁,你叫我做什么?”
“你不认得我了吗?我们才分开多久,竟然就不认得我了?”
说着,这个女子竟然捂住脸,嘤嘤嘤的哭了起来。
张发丘听着这女子的哭声,感觉自己之前还像是在哪里见过这个女子,就走上前去,有些不太肯定地问道:“我是不是以前在哪里见过你?”
“当然见过,你都已经忘了我是谁?难怪我娘常说,男人都是负心汉,没有一个有良心的!世间男子的心肠,都是铁打的,是黑的!”
张发丘听罢,心中一阵无语,这算是什么理论?完全就胡说八道,却又不知道是为什么,自己的脑袋一阵昏沉,可是看着眼前这突兀出现的女子,却又觉得很熟悉。
张发丘扭头一看,不远处正好有一个木架子,上头摆着一盆冷水,是睡觉前洗脸用的水,当下正是头脑昏迷不清楚的时候,张发丘就走上前去,撩起水来扑了一下脸颊。
“嘤嘤嘤……”女子的哭声乍一听很是娇媚,但是再一听,却又觉得非常恐怖,就像是漆黑的夜幕底下,有一个女鬼在哀嚎哭喊。
张发丘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这一次回头看过去的时候,那地上哪里还有美貌女子,完全就一只半人高大的红眼白毛狐狸,像是人一样捂着脸,嘴里发出吱吱的叫声,听得张发丘后背上的汗毛乍起!
“妖孽作祟!”张发丘白吼一声,抓起来自己面前的洗脸盆,向着这红眼白毛大狐狸砸了下去!
“嘎!”
红眼白毛大狐狸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窜出军帐,就消失在了夜幕里。
张发丘大喝一声:“剑去!”
“铮!”
摆放在枕头边上的倚天剑一下就飞了出去,但是却没有追上目标,叫那红眼白毛大狐狸遁走了!
张发丘追出军帐,手里提这剑,目光凝视着夜幕底下。
这时候,左慈听到了响动,立刻就来到了外边,有些不解的看着张发丘,急忙问道:“你看到了什么?”
“一只狐狸变成女子,来我军帐中,我差点就被她迷住了!”
张发丘一阵后怕,要不是自己军帐中正好有一盆冷水洗脸,今天晚上只要走到那狐狸身边,保不定那红眼白毛大狐狸一转身,就显出原形,把自己咬死吃掉。
左慈一听,脸色变得很看:“你就来我军帐中。”
张发丘点点头,回到军帐中把鸣鸿刀也提走了,军中巡逻的士兵过来,张发丘挥了挥手道:“我和师父有事情要谈,你们打起精神来。”
来到了军帐中,张道爷早就睡得像是一头死猪一样,鼾声如雷。
左慈点燃了一盏油灯,张发丘在他对面坐了下来,面色有些凝重的说道:“你的梦魇还没有解决,现在会有很多妖物寻着过来找你,一旦你松懈下去,可能……”
“可能会怎么样?”张发丘有些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