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叫县令令人过来,这一不能走多了张道天。”
“主公放心!”
张彪走上前去,指了指那守城官,说道:“前头带路,我要见你们家县令老爷!”
那守城门的小官自然不敢说半个不字,走在前头,领着张彪就出发了。
张道爷哭丧着脸:“你们跟着我来吧,云升道馆就在不远处。”
云升道观就是张道天藏身的地方,张道爷说,他只知道张道天在这里是为了看守什么东西,具体是为了做什么他就不得而知了,毕竟身份摆在哪里,他可不是张氏一族重要的人物,只是一个庶出的族人。
“不要耍什么花招。”张发丘恶狠狠地说道,现在已经到了最后的节骨眼上,自然要多留神。
“将军你就放心吧,我这哪里敢啊!”张道爷哭丧着脸,真的像是死了爹妈一样。
“别废话,前头带路!”左慈淡淡的说道。
一行人骑着马快速的在大街上奔走,也没有人说半个不字,这年头,武夫的地位很高。
没有一会,就来到了云升道观外边,这里显得比较萧条,也没有什么香客进进出出,道观的大门虚掩着。
张道爷下了马,走到门边上眯着眼往里边看了看,张发丘身后的武士可就没有这样的心思,直接就冲了过进去,都没有下马。
“逆贼张道天何在,还不出来!”
十来个壮汉大声呼喊起来,可是这道观里边却一个人都没有。
张发丘也骑着马追了进去,下令叫人们分散开来,寻找张道天。
盏茶时间以后,所有的人都来回报,说没有发现这里边有人,但是能看得出来,这道观是经常有人打扫的。
张道爷忽然道:“后边,道观后边有一口枯井,张道天一定在里边。”
张发丘和左慈两人立刻向着后院去,果不其然,这后院中确实是有一口枯井,向着里边一看,就能看到井底的枯叶和干涸的泥巴。
左慈看了一眼张发丘道:“我先下去!”
说着就跳了下去,稳当的落在井底,左慈目光凝视着四周,缺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这就是一个寻常无奇的古井。
张发丘“刺啦”一声,拔出倚天剑,就夹在了张道爷的脖子上,凶恶道:“你耍我们!”
“没有!我真的没有啊!”张道爷差点没有哭出来,“我上一次来找他的时候,就是在这里见到他的……”
张道爷回忆起来,那天晚上自己在张发丘手里吃瘪了以后,就来到了这里找张道天,张道天就是站在这枯井边上,说是想要给张发丘设一个局,转身就跳到了枯井里边。
张道爷向着枯井里边一看,这下边是有一条地道的。
一听到地道,张发丘的眼睛猛然向着枯井里边看过去。
他这一双眼睛,早就在地底下锻炼炉火纯青,凡是动过土的地方,绝对逃不脱他的眼睛,这一点,纵便是左慈道法高深,也比不过张发丘。
张发丘看了看,对这左慈说道:“你动一下你左边肩膀上三寸处的一块石头!”
左慈闻言,用手掌轻轻按了一下,果不其然!这一块石头顺着左慈的手巴掌,就凹陷了进去!
“咔擦!”
一阵轻微的响动,左慈连忙跳到一边上,这枯井的井壁上,果真出行了一个地道!
“追进去!”张发丘地喝一声,把身边的张道爷揪了起来,丢在枯井里边,吩咐身边的武士,在上边的等着,没有自己的吩咐,就不要下来。
众人点头云云不提。
张发丘纵深跳了下去,左慈眯着眼看了看,率先走了进去,张道爷走在中间,张发丘走在最后。
向着里边走了一段,忽然就看到了火光。
左慈停顿了一下脚步,而后猛然加快了脚步,冲到最前头一看,这火光是一盏油灯发出来的,油灯等下有一只已经死掉发臭的老鼠,这老鼠四只脚都被钉在了桌子上,老鼠的肚子已经被挖空,隐隐于月可以看到一张紫色的符纸填充在肚子里边。
左慈用小拇指微微一挑,就把这紫色的符纸从老鼠肚子里挑了出来,符纸掉在桌子上,自己弹了开来,里边包裹着一些衣物的碎片!
张发丘人出来了,这就是自己的衣服碎片!
“这就是尸魇?”张发丘连声问道。
左慈点头:“不错,这就是尸魇……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见到紫色的符纸了,没有想到,这紫色的符纸竟然是制作尸魇的主材料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