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倒是觉得这素贞别院只有一个主子吗?”秋菊故意把“素贞”两个字的音咬的很重。
“姐姐是说主母?”
还是小花机灵,立刻就明白过来了。
“哼,还算是你机灵,我就不和你们两人计较了,赶紧跟着我走吧!”说着秋菊环绕看到了这两人正在绣着的东西,走上前去抓起来一看,真是一件披风,一针一线,绣的仔细,也做得精致。
“哼!”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东西,秋菊心里就有一股无名业火冲了上来,一把抓起剪刀来,就将这一个完成了一半的披风捡了一个粉碎!
“姐姐!你这是做什么!”小叶几乎要哭了出来。
“做什么?你算个什么东西,心里也在惦记着将军?你自己怎么不好好的看看,你那里有一点将军夫人的端庄仪台?快点走!你是不是现在还要叫夫人都等着你们!”秋菊大声骂道。
凑巧的是,张发丘正在房屋里边休息,忽然听到叫骂声,就侧着耳朵听了一下,立刻就听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了。
“这倒是有意思了!”张发丘靠在软塌上,嘴角带着笑意,但是却没有做什么。
一来,他知道白素贞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二来,这春兰秋菊两人能敲打一下两个侍女,也是挺好的,这样的话,夜幕免得孙老头借着往别苑里边拉人。
张发丘虽然嘴上不说,可是心里很清楚,这素贞别苑究竟被孙老头拉进来了多少人。
虽然孙老头也没有别的意思,但是总往别苑里边拉人,也不是个事情。
既然春兰、和秋菊两人阴差阳错的把这件事情给做了,那也算是一件好事情。
且说小叶和小花两人心惊胆战的来到了白素贞的院落中,跟着春兰两人走了进去,抬头就看到了那美若天仙一样的白素贞,心里也非常惭愧起来,两相对比一下,还真的是应了秋菊在路上说的那句话:天鹅和丑小鸭!
“走进了一些,我仔细的瞧瞧。”白素贞开口说道,话语里倒是没有多少责怪的语气,反而还有一些期待。
两人走上前去,低着头,不敢说话。
白素贞也仔细的打量了起来了,两个女子生的一般,但是却也不能说太好,手指上已经带着一层老茧,脸上的皮肤在白素贞开来,也是非常的粗糙,完全配不上自己心里想的地位。
张发丘要娶作妻子的人,怎么也不能比自己差了去,这样的话,也才能算得上配得上张发丘了。
还有……按照凡人们常说的,这两个女子的胸脯也太小了,将来哺育孩儿的时候,只怕奶、水不足。
完全就是一副非常挑剔的眼光,小花和小叶两人在白素贞的目光底下,都忍不住浑身发抖,脸色煞白。
“不行,以后你就做将军的侍女,不该你们想的,还是不要想了,有些东西不是你们能成的。”白素贞有些失望,但是同样,心里也有些窃喜。
这种感情是非常复杂的。
“明白了吗?”白素贞淡淡的问道,声音却带着几分压力。
“明……明白了!”
两人几乎都要跪了下去。
“明白了就下去,不该想的,你们不要想,在这别苑中,管你们一口饱饭,以后找个对你们好的人嫁了,才是正道,不该想的东西,不要想,免得连现在已经有的,都丢了。”
两人战战兢兢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边,看到拿被剪的稀巴烂的绸缎披风,两个小妮子趴在床上,哭的很是伤心。
张发丘自然听到了这边嘤嘤的哭声,不过他却没有当做一回事情,不是心肠硬,而是有些东西本来就是不可能的。
既然不可能,那为什么还要给别人念想?
张发丘摇了摇头,没有在说话。
第二天,大军出征,追着曹操的步伐走上去,他们在这里停留的时间太久了。
张发丘估摸着诸侯联军可能都已经会盟,袁绍成为盟主,这应该是大势所趋,就算是自己破坏了袁丞的墓葬,也不能改变什么。
该发生的终究是会发生,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绝对不会因为碾压到了一个小石头,而发生改变。
所谓的蝴蝶效应,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发生的。
大军在官道上行走,严整的队列和整齐的战甲,就已经非常吓人。
按照张发丘事先就准备好的,白素贞就坐在一辆马车里边,春兰和秋菊两人,有一人请求留在别苑里边,为的是把持别苑,绝对不能叫那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