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用的不错!”
说话之间这人就已经到了张发丘面门前,这速度之快,几乎连张发丘都无法看清楚!
“你——”
张发丘惊怒,手里的剑刚刚扬起来,却只看到自己面前的这个人身子抖了一下,张发丘手里的倚天剑就已经到了这人手里。
“哥,别乱来,我感觉我不是这个人的对手!”白素贞一把抓住了张发丘,低声说道。
“什么!”张发丘心中震惊,如果说白素贞这种级别的生灵,都不是自己眼前这个怪人的对手,那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前辈,还请将我的剑归还!”张发丘拱手,淡淡说道。
那人随手一丢,倚天剑就稳稳的插在了张发丘脚底前的泥土里,“一口破剑而已,也就只有你视若珍宝……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年纪轻轻,怎么就学会这御剑之术了?”
张发丘看的这人似乎没有恶意,就算是有恶意,自己也没有办法不是。
随手把倚天剑收了起来,张发丘心思一转,便道:“家师左慈,速来教导有方,这才修成御剑之术……”
“哼!”张发丘的话还没有说话,面前这人忽然冷哼一声,厌恶的看着张发丘:“不要走在我面前说大话,左师叔当年发誓不会再收徒,我可是就在身边看着!”
张发丘一听,大喜道:“这么说,你和左老头很熟了?”
“左老头?”年轻人迟疑了一下,而后微怒道:“收回你的话,不然的话,我现在就教训你,敢对我师叔不敬!”
“别!”张发丘赶紧后退了一步:“我虽然不是你是师叔左慈的弟子,但是我与他确实是忘年之交,这一点不假,你师叔传信给我,现在泰山十日横空,血光缭绕,叫我快速赶过去,我是因为只有一些私事,这才停留在这里的,至于我为什么能驱使飞剑,这是我自己有一番奇遇。”
中年人眯着眼看着张发丘,思量了一会,就像是在考虑张发丘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好!我姑而且随你去泰山,但是有一点你记住,你若是敢欺骗我,你就算是死了,我可以把你的灵魂抽出来!”
张发丘感到一股煞气扑面而来,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他正色道:“这事情,还不用拿来骗人,你随我到泰山走一遭,不就知道了?”
“很好,我现在还有一些恩怨要了解,你先上路,我自然可以追上你!”
丢下这句话,这怪人就飞快的向着蔡家庄的方向冲了过去;从这人从船棺上下来的情况看,当年定然是吃了蔡家祖先的亏,被铜钱衣镇压,然后安置在了船棺上,放入这聚宝之地的泉眼儿中。
现在脱困了,蔡家后人定然要承受这人的怒火,这就是所谓的因果报应。
“哥,那个人好恐怖!”直到那人走远了,白素贞才苍白着脸色说道,“他身上有一股力量在流淌,就像是蛰伏的洪荒神兽,我在他面前,竟然都提不起力量来反抗!”
“会不会是因为那一头血色老狼的缘故?”张发丘回到了草棚边上,以前觉得自己遇上的张道天,就已经是非常厉害的一个角色,今天遇到的这个不明身份的人,更加恐怖。
“那你觉得,左老头和这人比起来,谁更加厉害?”张发丘问道,他开始注意到,那泉眼里边冒出来的黑水,已经开始变清了。
“左神仙定然比这人强出太多。”白素贞毫不避讳地说道:“我面对左神仙的时候,完全不敢乱动,这人应该和蛇母差不多。”
张发丘喜道:“从他之前的称呼,应该看得出来,他是左慈的师侄,等见到了左慈以后,我非叫他给我们两人奉茶谢罪!”
说着,张发丘取出那一个寸许高的草人,命人把凉棚移到了泉水边上来。
张发丘伸手在泉水里边扫了扫,这时候泉水已经变得和正常的水没有什么区别了。
张发丘随手把草人放在了泉水里边,然后说道:“阿璃,你能出来吗?”
“恩公,还有何事?”一个声音从水底下传了出来,一群人围了过来,看到就在这水底下,出现一个面临女子,仔细一看,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昨天晚上那一个新娘子。
草人漂浮在水面上,阿璃就在水底下。
张发丘想了想,然后看着白素贞道:“小白,我救下阿璃姑娘是有私心的。”
“哥!你是说……小青姑娘!”
“是。”张发丘轻轻的点头,看着水底下的阿璃道:“我之所以救你,是想你下到阴间,如果可能的话,去找一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