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尊的身份是这些人最为看重,虽然说张发丘现在还只是一个准天尊,并没有经过道尊的封神,但是这些生灵都是存在时间非常久远的妖王,眼力劲惊人,乃至于其中一两位,还精通推演易算之道,已经看到了一些寻常人所看不到的东西。
压郁的场域瞬间就消失不见,左慈脸上却依旧很放松,就像是出门在外,饶过街头巷尾时候,遇到了几条但在路上的恶犬,正巧左慈手中提着一根木棍,脸上丝毫惊慌的神色都不见。
“老头,不是我说,这到底是谁看上你了?你答应下来就不行了?”张发丘一阵无语的看着左慈,又看了看远处退开了一些的三大妖王,低声向着左慈问道:“你是不是修炼了类似于曹正淳的童子功?一旦进了女色,就破功了?”
“曹正淳?童子功?”左慈愕然了一下,而后淡淡道:“童子功那等有照门的功夫,老夫岂会去修炼?再说,老夫修道至今,早就已经不是纯阳之身。”
这里的纯阳之身和纯阳之体完全不是一个概念,懂的人自然懂得,不懂的人,实乃难以说破。
张发丘干得出来,白素贞就没有听懂这是什么意思,这还真是一条单纯的蛇。
“咳——”张发丘干咳了一声,然后说:“既然都已经是老手了,哪还有什么好害羞的?这世间的女人,照我给你说,不管相貌如何,只要关了灯,不都是一样的……差点忘记了,你修炼有神通眼,就损失在黑夜中也可以看清楚周身,不过你可以先关了这神通呗,反正也不会有多少影响……”
看着左慈脸上的表情难为起来,张发丘觉得自己任重而道远,路漫漫其修远兮:“难不成你还有什么难言之隐?”
说着张发丘凑到了左慈耳边低声问:“是不是不举?……”
“嗷!你踹我做什么?”张发丘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一脸认真地看着左慈,左慈却别的脸色血红,两个眸子少了平日的仙风道骨,却多了几分肃杀。
张发丘觉得自己已经找打了病症所在,看了一眼骑牛的三清太尊,觉得这妖王既然肯给自己面子叫自己全说左慈,想来在事情解决以前,绝对不会下杀手的。
张发丘想了想,就来到了三清太尊身边,这里距离左慈足够远,定然不会被左慈偷听到谈话,张发丘也放心的说道:“问题能解决。”
“若是这么简单,今日还会有三大妖王聚首?”三清太尊的眼神中带着讥讽。
张发丘也不在乎,稍微回头看了一眼左慈,然后低声道:“你应该不知道,左老头似乎……不举……”
“不举”两个字说出口的时候,张发丘也觉得脸上发臊,本来是觉得不怎样的,可是把左老头的身体缺陷说出来,实在是不像样,不仅这可是称尊天下的人物,压得天下道门无人敢高声语的盖世狂人。
“噗——”
张发丘的话刚刚落下,三清太尊身体一个哆嗦,差点把青牛背上的玉盆都撞翻了,或许是觉得张发丘说太过于滑稽,不真实,三清太尊忍不住训斥道:“休得无礼,我等今日所谓,虽然不齿,但左慈乃是道门巨擘,你怎么可以如此污蔑?”
“这可不是我污蔑,你们来找他,不就是想叫他取了谁谁谁么?”张发丘一本正经,“这是男人都懂得,当然你这种精怪修道的,大抵上是不懂的。”
三清太尊面色古怪,自语了一句:“早些年我这青牛每每看到山下的母牛,总是癫狂起来,最后有一个妖精建议切了它身上的某个部位,从那以后,便乖乖听我驱使……着实不曾想到……没有想到啊……实在是没有想到!”
青牛眼神哀怨的看着了一眼自家主人,眼角似乎有泪划过。
“实在是没有想到啊!”三清太尊有说了一句,不等张发丘接着说话,又再来了一次:“实在是没有想到啊,这道门巨擘……唉,实在是没有想到……”
张发丘看着这样子,便觉得有戏,再者他心中也非常好奇,左慈当年究竟留下了什么样的风流债,竟然都被人堵在这里了。
不知道是不是碍于张发丘将来的身份,或者还是觉得张发丘这人不错,竟然三言两语,就把自己等人不知道的东西全部都问了出来,三清太尊挥了一下手,衣袖中冲出一股狂风,把周围的乱石吹走,漏出来了一片光滑的石头,然后示意张发丘坐下来。
“你知道这青牛背上的莲花是什么吗?”三清太尊忽然开口问道。
张发丘摇头,但是却做恍然状:“清晨的时候,左慈曾经带来回来了一片莲叶,医治好了明苍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