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府的。
当初就不该见色起意让她进了贾宅,现在倒好,人碰不到便罢,还得供着。
贾地主他悔呐!
又听无赖笑眯眯地提起:“乖孙,你命人拿纸笔是想参谁一本呐?”
“我……我……”
“哦~是想告他们三人的状呀。”无赖替他答了出来,又道:“你刚刚不会是想连我这老祖宗也写进去吧?乖孙,不肖呐,我与他们都不是一伙,向天师府告状,告不动我的。”
这话说得贾地主直咯噔发抖,忙赔笑:“祖宗,您这话说的,我是这样的人么?”
祖宗笑而不语。
他打诨:“祖宗,您还有什么想吃的想玩儿我差人给您送来呀。”
然,祖宗没接他这句话,但道:“乖孙,做人要本分些,别成天想些有的没的。”
“是是是,祖宗教训得是。”
“我累了,先去休息了。”
“好嘞~祖宗睡个好觉。”
祖宗打了个哈切走了,望之背影,贾地主咬牙悻悻然,总有一天得让这祖宗变成孙子!
心里怒骂几声,贾地主开始忙碌起来。
他的日常除了收租还会再做点小生意,就这么忙忙碌碌一个白日过去,待到晚上要睡个好觉时,顿时有不安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赶忙起身去盘点自己的家财,不消多时……
他惊恐!
他尖叫!
他的财库成为平地了!
不过一月时间,从金山变平丘再变平地……
()°д°()啊啊啊——
今夜的贾宅注定热闹,宅里的家丁手忙脚乱,宅子的主人捶地哀嚎。
虽没惊动宅外的打更人,却惊醒了宅内酣睡的祖宗。
花研披上外衣走来,入目是贾地主哭天喊地的狼嚎:“没钱了没钱了!可恶的鬼,真的让我变成穷光蛋了呀!这日子没法过了!!”
她越过贾地主的鬼哭狼嚎,行至空荡的财库探查气息。
却探查不出什么,当真怪异得紧。
真不会有哪个小偷能不声不响地挪走那么多财宝吧。
贾地主见在库房里晃荡的身影,伤心得一把鼻涕一把泪:“都说了有鬼贪我财宝还不信,想当我祖宗,当呀!当个穷光蛋的祖宗,大家一起穷光蛋,一起喝西北风!……呜……没法过了没法过了。”
“嘶——”花研扫眼四周,倒抽一口凉气,她蹲身打算安抚安抚地上的可怜人,这才捋了一下乖孙的背,她忽地感觉怀里变轻。
再摸怀,她揣在怀里的荷包空了,里边余下的一两银和满满的铜板全都水灵灵地消失了!
贾地主招鬼失了钱财便罢,怎么连她也回到了解放前?
难道就因为她多了个祖宗的身份?
这年头,祖宗不能乱当呀!
再摸摸,嗯?鬼王的玉佩呢?
又摸摸,文常的命笔在晃动。
花研抽出命笔,但瞧命笔虚幻,似有消失之意,她握紧命笔,将虚幻捏破,把笔夺了回来。
好嚣张的鬼!拿了她的钱财,还拿了她的玉佩,若不是文常的命笔是天上的东西,怕也是被他拿去了。
方才命笔临近消散似有方向,花研火冒三丈,用命笔感知方才要消散的方向,她脚尖一点,迅速顺着方向摸去。
还她钱财来!!!
顿住脚步,她来到距离财库尚远的书房。
书房周遭气息平淡无波,若不是命笔指的方向是这,她是绝对不会怀疑此处的。
花研怒气腾腾地踹开房门,在里边晃了一圈无果,她擎起命笔喝声:“莫以为藏着便有用,快把钱财吐出来,不然我就扰乱此处,打到你现身为止!”
见书房气息仍旧无波无澜,她执笔的手腕一转,调动命笔里的灵力,一道接一道的风符凭空描成,霎时书页翻飞,书屋“哗啦”作响。
不过多时,更有狂风涌起,以花研为焦点,卷起屋里的桌椅书架,各种画卷书籍、纸笔墨砚混杂其中乱飞。
只差掀开书屋了。
狂风卷了近半刻钟,书屋才多了别的异样气息。
“尔敢坏我书屋!”
阴气涌现,黑雾夹杂风中。
怒吼入耳,花研握紧命笔朝黑雾挥去。
“还!我!钱!来!”
流光凝聚,化为刀刃朝劈向黑雾,一击中,掉了一块银子出来,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