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剑波满意的离开了办公室,赵四等人也马不停蹄的跑出办公室,那里面实在是熏得让人有点受不了。
赵开阳开口道:“爸,你真的让钟剑波去大河村啊?”
“那能怎么办?让那傻子继续留在小河村,我怕白浪会把他揍得他亲妈都不认识他。”
赵开阳叹了一声:“唉,他没事去惹白浪干嘛?搞得一身屎味。”
“谁知道他啊,他说是被白浪拿粪水泼的,可谁知道他是不是被白浪摁在旱厕里摩擦了。还说要我去治治白浪,我活腻了我去治白浪。”
“爸,昨天晚上白浪在监狱里杀了一个纪检部的人和一个院长还有院长的弟弟,这事你听说了没有?”
赵四突然神色慌张,小声道:“嘘,你别给我乱传啊,这事上面不让提,你最好把这件事过滤掉,还有,你最近留意一下上面的动静,要是有人下来找白浪的麻烦,我们还得站在白浪这边,知不知道?”
赵开阳轻轻的点头,小声的说:“知道了知道了。”
晚上。
坐在饭桌前。
青禾和宁初雪两人不断的嗅着空气中传来的怪味。
宁初雪还时不时的看向自己的鞋底,深怕是自己上课回来时,在路上不小心踩到了鼻涕娃乱拉的屎。
可是查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恶臭的来源。
两人一同看向了白浪。
“你们看我干嘛?”
宁初雪说道:“白浪,你是不是踩到什么东西了?”
白浪脱下自己的黄胶鞋放过来一看:“啊?没有啊!”
“那怎么这么臭?”
“臭骂?我没闻到啊。”
“臭。”
青禾不放心的端起自己做的菜挨个闻了一下,确定不是菜品的问题。
随即把注意力也移到了白浪的身上。
宁初雪老感觉臭味也是从白浪身上散发出来的,于是靠近一闻,发现是白浪的手。
“你今天当掏粪男孩去了?”
“什么掏粪男孩?我是拿粪泼钟剑波那王八蛋。”
听白浪这么一说,两个女人美眸一皱,同时露出嫌弃的表情。
“真的有那么臭吗?”白浪问道。
“嗯。”
“真的臭。”
两个女人答道。
白浪将手放在自己的鼻尖闻了闻:“没有吧?”
看着白浪呆头呆脑的模样,青禾站起身,拉着白浪的手走出了堂屋,来到院子里的青石猪食槽边轻轻地打开水龙头。
水流如银线般落下,青禾握住白浪的手,用她柔软的指尖划过白浪的掌心,仔细地揉搓着每一根手指,纵使白浪的那张大手因为常年在外而显得有些粗糙,但青禾却像是在对待一件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傍晚微凉的水温流淌在两人的指尖,白浪却感受到一阵暖意。
“你看你,总是把自己弄得那么脏。”
青禾嗔怪着,眼中却满是温柔。
白浪看着青禾娇嗔满面的脸庞,嘴角含笑:“不是有我家青禾在吗,脏了也不怕。”
青禾轻拍了白浪一下,手上的动作却不停,认真地将泡泡揉搓在白浪的手上,轻轻地的手洗了又洗。
白浪嘿嘿笑着,伸手捋了捋青禾额前的碎发,青禾微微仰起头,四目相对,眼神中充满了爱意。
“行啦,快把手擦干吧。”青禾拿起一旁的毛巾递给白浪。
白浪接过毛巾,把手擦干后放在自己的鼻尖闻了闻:“哇,好香呀。”
青禾嫣然一笑:“快去吃饭吧。”
“嗯。”
第二天。
白浪穿着条裤衩侧躺着抱着林潇潇睡过的被子。
朦朦胧胧中,白浪深吸一口:“啊!这就林潇潇的味道,怎么突然有点想念那个二妞了?”
突然“咯吱”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打开进来。
“白浪!”
“嗯?”
白浪迷迷糊糊的往门口处看了一眼,因为背着光,白浪并没有看清来人。
但这声音怎么有点像林潇潇那个二妞?本村长不至于想林潇潇想到出现幻觉了吧?
“白浪!你给本姑娘起来,谁允许你睡本姑娘的床了?你还敢嗅本姑娘的被褥,好恶心啊你。”
“唰!”
林潇潇一把将自己的被褥扯了过来,竟发现白浪只穿着一条裤衩,而且太阳已经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