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的窝阔台那颜汗,如我之前所说,我是帝国切斯拉坦行星殖民据点的一个普通的合法公民,我没有任何恶意,我注意到您现在的处境,希望能帮助您脱离困境。」
「但是,」不等窝阔台开口,傅靑海继续说道:「在这之前,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傅靑海深吸一口气,目光直视着窝阔台的双眼,沉声道:
「你是否忠诚?」
听到这句话,白疤战士原本不以为然的脸色豁然一变,他的眉头瞬间皱紧,锐利的目光直射傅靑海的双眼,低沉的嗓音从喉咙和牙缝中挤出,一字一句道:
「小子,我为帝国和可汗征战了两百年,不是让你这个可笑的凡人来质疑我的忠诚的!」
说到最后一句,他几乎是在咆哮。
这句话似乎触及到了他的逆鳞,他接着吼道:「我们从乌兰诺打到普罗斯佩罗,我们追杀叛徒的每一艘船每一个人,我兄弟们的尸体还飘在你头顶上的太空里!」
「你!你一个卑微可怜的凡人,拿着一杆打火机,就敢来怀疑我?来审判我?」
白疤的战士气得抓起手边的一根断臂就准备向傅靑海砸来。
「我……」窝阔台话还没骂完,傅靑海把电击长枪的枪头往前面的半乾血浆里猛地一插。
「噼啦!」来自战舰能源的强大电压瞬间击穿血浆,直接连接到窝阔台渗着血液丶组织液和凝胶的下半身。
「啊啊啊啊啊啊啊!」星际战士猝不及防的惨叫了起来,声音都在咯咯咯的抖。
他当然看到了傅靑海手持的电击长枪,可是纤细的枪杆让白疤的战士判断这玩意儿的威力顶多让星际战士的身体哆嗦一下,不可能造成任何伤害。
这玩意儿确实只是个民用捕兽装置,理论上连武器都算不上。
他大意了。
「嗤~」枪杆尾端冒出一股白烟,一次击发后,这杆电击长枪如约烧毁了。
窝阔台也停止了颤抖,他呆坐在地上,双目有些失神。
手里已经举起的断臂「啪嗒」掉了下来。
「呼……」傅靑海松了一口气,从窝阔台的语气里,他大概判断出这个星际战士应该属于忠诚的阵营,但他的小身板可遭不住一个星际战士的含恨一掷,所以只能先让他冷静冷静。
几秒钟后,窝阔台的双眼眨了眨,终于恢复过来。
回过神来的他怒视着傅靑海:「你小子……」
「别,别,冷静,可汗,我只是想让你冷静一下!」傅靑海连忙举起双手,将电击长枪扔在地上,示意自己没有武器。
「我是帝国的忠诚公民,我和你是一边的,我也痛恨荷鲁斯,我爱戴帝皇就像爱戴我的父亲!」傅靑海飞快的说着。
「请你冷静,你现在的状态很差,为了证明我的诚意,我这就想办法救你出去。」傅靑海一边说一边后退。
「你……」窝阔台有点愣住了,看着傅靑海转身一溜烟跑出了大门。
不一会儿,他听到了喷气摩托引擎的轰鸣声。
窝阔台看到傅靑海拖着一根长长的铁链走了进来,傅靑海走到金属管道的一端蹲下,想办法把铁链绑在了沉重的管道上。
窝阔台看懂了他想做什麽。
此时一个少女的脑袋探头探脑的出现在大门边,她看了一眼里面的残尸断臂和血浆,捂着嘴乾呕了一声就连忙缩回去了。
绑好后,傅靑海用力拽了拽,确定牢固后,走到窝阔台面前,道:「忍住。」
「哼,」窝阔台不屑的嗤笑一声:「我是阿斯塔特,我会怕疼?」
你怕是忘了你刚才叫得有多惨……傅靑海心里腹诽了一句,没有多说,转身走出大门外。
引擎的轰鸣声再度响起,铁链瞬间绷得笔直。
笔直的铁链在大门拐角处转弯,随着外面喷气摩托的拉拽,铁环「咔嗒丶咔嗒」一节一节的被拉出大门外。
金属管道也开始缓缓挪动,沉重的管道像磨盘一样碾着星际战士的双腿向外移动。
「嘶……」尽管双腿的血肉早已经坏死,面对如此折磨,牵动着大腿根部的神经,窝阔台还是疼得嘶出声来。
金属管道终于被拉开。
窝阔台的额头上全是冷汗,动力装甲内置的镇定剂和止痛剂早已在之前的战斗中消耗殆尽,他此刻是凭藉毅力在硬抗疼痛。
「哈……」窝阔台喘了口粗气,看着自己已经被碾得稀烂的双腿,暗想:「我可能要被送到无畏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