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碍一声江哥长一声江哥短的叫着。
“你们玩!今天江哥捧场过来玩,全场消费报我账上!”
容鹤殷勤的领人进了包间,人群自动让了条大道,欢呼声震耳欲聋,沈闻冉眯着凤眼仔细打量着被人簇拥的自己,这感觉很新奇,当目光触及到那个金镯子的时候,沈闻冉微微挑了挑眉。
金璟算是这一片最好的酒吧,即使是挑剔的江大少爷也没露出什么嫌弃的表情,刚一坐下,江野就直接开口:“昨天那个叫什么棠的呢。”
容鹤对着江野挤眉弄眼:“还记着呢?哟,人给的镯子都带上啦?我办事你不放心嘛,待会就让人带过来。”
一个青年凑过来喊了声江哥要敬酒,江野头都没抬,容鹤伸腿不轻不重的踢了他一脚:“去你的,咱江哥也是你配敬酒的?小爷我敬。”
容鹤倒了半杯酒推给江野,江野这才给面儿抿了口酒。
虽是一群半大的孩子,但父母身居高位,各个都是人精,被说不配也没恼,自己走过去挑了瓶酒:“嘿嘿,容少说的是,我自罚三杯。”
沈闻冉看了看时间,估摸着差不多了就起身朝包间走去。
推门的一瞬间一群人就愣了,这人谁啊?没见过。
沈闻冉一推门就对上江野的眼睛,二话不说直勾勾过去,走到江野面前,微微弯腰跨过酒桌一勾手拽着衣领俯身就亲了上去。
刚开始只是嘴贴嘴,江野脑子一片懵,无意识的想开口说话,沈闻冉看准时机,伸舌勾着人扫荡了一圈,分开时伸手拽走了江野手腕上的金镯子,顺便往桌子上放了张纸条,转身离开。
一顿操作用时不过一分钟,容鹤瞪大了眼,看向江野吓得一激灵,扭头对着满屋子人嚷嚷:“艹!艹了!那人谁啊?你们人死了刚才不拦着!”
包间七八个人都呆了,被骂也没反应过来,容鹤吓死了,江野被人强吻,这搁谁谁能信啊?!
周围人做鸵鸟状不敢吱声,不约而同的偷偷看向江野,江野阴着一张脸看不出什么表情,自人走后动都没动。
“江哥?”
见江野没理他,容鹤把纸条拿起来,小心翼翼的展开,以为是张威胁信,结果是串打印机打印的数字,看着像座机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