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乌鸣。这两天吃啥吐啥,我以为它嫌弃草料难吃,特意爬山给它摘嫩草,没想到还是吐,你给瞧瞧,是不是揣上小崽子了?”
“我他妈就知道母马长得漂亮会出事,老子精心照顾到现在,就是想跟它一起驰骋疆场的,现在倒好,要下崽做娘了,以后在家带孩子可咋办?!”
“我跟你说苏大夫,要是我知道是哪个混小子做的,老子立马剁了它请大家吃马肉。”
苏婉哭笑不得,先不说这些战马是需要绝育的,马怀孕了也不会跟人一样呕吐的呀。
她抓了吧草喂给乌鸣,便喂边轻声哄道:“乖,吃点草好不好,咱们女人可不能靠节食减肥。”
乌鸣挑剔的从草料中选了几根看起来新鲜的小草,给面子吃进嘴里。
苏婉仔细观察,发现它咀嚼非常缓慢,有气无力的,吃了两口便如赵成光所说全部吐了出来。
“你瞧瞧你瞧瞧,这该如何是好。”赵成光急的嘴上长燎泡。
苏婉劳驾这个中年汉子固定住马头,掰开它的嘴伸手进去摸了摸它的牙齿,又凑到它的胸腔处耐心听它的心跳声。
铿锵有力,还有些急。
她让赵成光松开它的头。
乌鸣一获自由先是甩了甩头,再将耳朵向后贴靠住头部,一头撞向了赵成光。
赵成光哎哎闪开,无奈道:“你又闹什么脾气!老子给你治病呢!”
乌鸣才不管,撞了四五下将怒气散了个七七八八,这才停了下来。
赵成光本来就是大咧咧的汉子,平日里都不修边幅,此时更是披头散发,像个疯子。
他叹了口气,这才问苏婉:“苏大夫,可有瞧出什么没有?”
“它最近饮食是谁负责?”苏婉问。
赵成光摸不着头脑:“又是草料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