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之中做了这样一个荒诞的梦,醒了便当真了,到处去说,你问她从何处听来的,她也不好意思说呀!”
她这副模样,现代的人会称之为绿茶。
马婶子不知道这个名词,可不妨碍各个朝代的大部分女人见到此等做派,都会生出气愤之感。
“放屁,老娘能分不清是不是做梦?你少摆出这贱样子惹男人心疼!”
“原来马婶子真是怪我长得好看,才如此看我不顺眼,多番挑事责难,是我的不是了。”
戚有度牙更疼了,这苏娘子是要气死她吗?
马婶子的火都要烧遍全身,差一点快自燃了。她在此情况下激发了前所未有的斗志,官话都比平时顺溜了:“放你娘的臭狗屁,你就是个骚货,平时那些个男的苍蝇一样围着你转,你得意死了吧!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瞧那些男的时眼里那狐媚劲儿,窑子里的窑姐儿都没你厉害!”
正常黄花大闺女听到这话都要羞愤而死了,不死也会捂着脸呜呜跑回家。
可苏婉是谁呀。
她只是又捂住眼睛,假意拭泪,嘴里仍旧不饶人:“窑子里的窑姐儿什么做派,婶子肯定比大伙儿都熟悉。”
“噗。”
身后有人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话真是在马婶子脸上重重扇了一巴掌。
她当即扬起手臂,准备给这个小贱人一点厉害瞧瞧。
旁边一直在看热闹的小兵赶紧拦住,将她的手死死向下压。
“你这个臭xx,你全家都是xx,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肯定是跟总兵睡了,要不然他能这么帮你!”
苏婉倒吸一口凉气,婶子你造黄谣不能当着人面造的呀,这事儿得匿名。